一剑出,任凭庞斑逃的多远,也在这一剑之下化为飞灰。
雁鸣湖一战结束后,谢无忧带着宁缺还有桑桑到了书院。
一到书院桑桑便晕了过去,或许是因为一下子爆发出太多的昊天神辉,原本因习练桩功搬运气血而逐渐好转的桑桑,此时的体内那股弱小的寒冷气息,膨胀了起来,吞噬着桑桑体内的生机。
“老师,桑桑怎么样了?”
盘坐在一旁正在谢无忧的渡气之下,疗伤恢复的宁缺紧张的看着夫子说道。
夫子没好气的看了一眼宁缺道:“你还是先管好你自己吧,明明自己都半死不活的了。”
“小师弟只是一时心急而已。”
回到书院的李慢慢在旁边帮腔道。
“我不知道吗!你还站在这里干嘛,老夫都饿了一早上了。”
李慢慢尴尬的拱手退了出去。
谢无忧回气收掌,也就是谢无忧修炼了万剑归宗,否则宁缺肯定是要在床上躺几天了。
夫子的手拂过桑桑的头那天上应该有的月亮,到底是个什么样子?”
谢无忧打了个酒嗝,然后说道:“我也说不清楚,反正就是挺圆挺亮的。”
“那与太阳又有何不同啊?”
“不一样,太阳是一直就是那样,月亮是初一到十五由一个弯弯的,逐渐变成一个圆,又逐渐变成一个弯弯的。”
谢无忧边说便比划着,夫子哈哈一笑道:“这么说这月亮还挺有意思的。”
两人说着说着便都睡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