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晚,冷瑞又经历了一场“痛并快乐”。
可能这次龙息香品级较高,冷瑞又吸收了个饱。到了晚上就有点消化不良了。
汹涌澎湃的神秘因子在意念的导引下,肆意地在冷瑞的穴位和经脉中横冲直撞。
冷瑞现在的感觉有点不一样,以前是麻麻痒痒的很舒服,整个人甚至懒洋洋的有种想闭上眼睛好好享受一番的感觉。
最难受的一次也就是有点酸痛而已。
今天晚上不仅仅没有麻麻痒痒的感觉,酸痛都没有,直接进入了“惨烈”的针刺过程。
穴位、经络、皮肉里都像是有无数支细小的针反复地刺,不停的刺。
一根针刺,挠痒痒一样,谁都能忍受,十根针刺,咬咬牙,也能挺过去。
可是成百上千根针在身上不停地刺,就不是一般人能忍受的了。
冷瑞这身皮囊也是“久经考验”的,被云火“修理”了十来年,素质杠杠的,远超常人,一般的疼痛都能忍受的。
可今晚也是难以忍受了。
冷瑞咬着牙,额头上、脑袋后面、前胸后背都沁出了汗珠。
翻来覆去,无法入睡。冷瑞在床上不停的滚来滚去。侧着、绻着、平躺、趴着,都没有办法减轻一丝痛苦。
实在忍不住了,他不禁轻轻地**出声。
听到了动静,大虎醒了,轻轻地问了句:
“三师弟,你怎么了?”
冷瑞强忍着痛苦,有气无力地说:“没事!”
“没事就好!”大虎又迷糊着睡过去。
冷瑞不敢出声了,咬紧牙关,开始不断的运行中医的“虚拟”循环系统。
长长的吸进一口气,全部存于丹田之处,然后,又想像着丹田之气,徐徐地从口中、鼻中、头不准,他的身体已经受到了伤害,只是这种伤害极其缓慢。日积月累下来,云火中毒不浅,人也变得暴躁无比,喜怒无常。也许还会有些变态。
由于冷瑞这阵子“勤勤恳恳,任劳任怨”的工作态度,云火和红云不怎么限制他的行动了。
中午时,晴儿又蹦着跳着来到了同善堂。
“红云姐姐!”晴儿嘴甜的很。
“哎呀,晴儿姑娘啊!几天不见,又长漂亮啦!”红云也显得很高兴的样子。
“姐姐也漂亮了,这皮肤比人家的都白。气死了!”晴儿有点羡慕地说。
“咯咯咯!晴儿姑娘就是嘴甜。又过来找三狗子吧?”
女人都是一个通病,无论大小老幼,人家说她漂亮就高兴。
“是,晚上想请他吃饭,红云姐姐同意吧?”晴儿笑嘻嘻地说。
“你这个小丫头,咋对三狗子这么好呢?前阵子帮他买衣服,今天又要请他吃饭。”红云故意板着脸说。
“我对姐姐更好。”晴儿扮个鬼脸说道。
“你对姐姐就是嘴巴里好,可没啥实际行动。”红云笑着说。
“有,告诉你吧!我爹刚酿了一种新酒,说过几天拿一坛过来,给云火叔叔和姐姐尝尝。”
“你爹又酿了新酒?”红云问道。
“是,我爹说这酒比以前的都好喝。”晴儿有点小骄傲,这是冷瑞的功劳,只是肖俊不准她乱说,要不,她早就炫耀一把了。
晚上,冷瑞早早来到了堂口。
李老伯直接带他来到了西边的厢房,这里是餐厅。
推门进来,冷瑞就是一愣,屋里除了晴儿,还端端正正坐着一男一女两个小孩。
“冷副帮主请坐!”晴儿板着脸,挺像回事儿的。
冷瑞还是会做人的,连忙恭恭敬敬施了一礼:“见过帮主!”
然后,坐在了晴儿的对面。
晴儿点点头,对坐在她旁边的两个人说道:“这是冷副帮主。”
“见过冷副帮主!”两个小孩连忙起身,齐齐施了一礼。
冷瑞也连忙起身,回了一礼。
“这是咱们天地会新来的,他叫刘广才,家里开了个兵器铺。”晴儿一指男孩说。
刘广才眼睛不大,高高瘦瘦的,一脸纯朴。
“她叫韩芳,是我表妹,她爸可牛了,是个将军。”晴儿一指女孩说。
韩芳梳着两个冲天辫,小鼻子小脸的,一看就是个古灵精怪的。
冷瑞听了,不禁感叹,到哪里都一样,人以群分,物以类聚。
晴儿这些朋友,没个普通家庭的,就自己是个例外。
“我准备成立两个堂,由刘广才和韩芳担任堂主。你起名起的不错,再起两个名字吧。”
“猛火堂,静水堂。”冷瑞脱口而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