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呀！是呀！蓬蓬大哥可以打包带走呀！”散开晃说话的声音。
他顺势看看四围，看看我，看看云树树等人。
我没有转头看看他，却有种强烈的感觉。
他的眼神有意无意状，总会落在几个女孩子的身上。
分明是，散开晃喜欢上这些女孩子了。
总想寻找一切机会，看看女孩子。
接下来，他应该找机会，接近女孩子们。
我懒得关注这种事情，心里只管想着蒸饺的事情。
无论如何，关于蒸饺的问题，我想尽快解决了。
“你们真是不吃吗？”我转头看看散开晃。
同时，我伸出一只手，斜斜地指在散开晃的头不清的笑意。
估计，他偷偷想念女孩子的身体，被我打扰了，蛮多不好意思呀！
“你带着大家先出去！”我翻翻眼睛，伸手指指餐厅大门的方向。
实际上，我有点搞不清楚，餐厅大门的方向在何处。
仅仅是下意识的动作。
完全凭借着一股子本能上的感觉。
初初进入餐厅的时候，我刻意转头四望一番。
没有别的想法，只想本能中留下点印象。
此时，正好排上用场。
我随便本能地指指大门的方位。
实际上，我指指对了，大门就在手指的方向。
“好！”散开晃回应得干脆。
跟着，他便转身，冲着一伙人，挥挥手，嘴里轻喊一声：“跟我走，大家出去！”
说话不多，用意明确。
无论如何，他要遵照我的意志行事。
甚至，他没有多问一个为什么。
恰恰是，我倒是期盼着他询问为何之类的话语。
我刚好解释给他听。
可惜，他的行动太快了，没有一点拖泥带水。
说话完毕，整个人已经动作了。
带头哗哗地走向大门的方向。
不用猜，余外的男孩子，一个接一个，跟随着散开晃的脚步，鱼贯而走。
有几个男孩子临走，却要扭头和我说再见。
“大哥好！走了！”等等客气话。
“嗯嗯！”我一个劲儿点头，嘴里不断哼唧着回应。
终于，十个男孩子走出餐厅了。
忘记了，还有一个男孩子，就是小红的弟弟。
他走在最后，末了，还要回头看看。
我知道，他绝不是看看我，而是看看他的姐姐，小红。
现在，小红的弟弟显得蒙圈，完全不知道如何是好了。
走也不是，不走也不是。
姐姐在这里，姐姐没有走，弟弟如何走呢？
男孩子都走出去了，独独剩下他，一个男孩子，脸面上有点挂不住。
他只能随在一众男孩子的身后，向外面走去。
我情知他的心结，却不能说说什么。
他有姐姐，他的姐姐，小红没有吱声，我能够说什么呀？
有趣的是，他的姐姐，小红正痴痴地看着我。
明显是，没有想到弟弟上面。
不然，她的眼睛早早看看弟弟了。
这个男孩子，摊上一个情痴的姐姐，被忽略，也是情理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