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限小说网 > 都市小说 > 黑色虚言 > 蓝冰星雨(37)
    贾跃死的也是有点惨,躺在床上,被人把脑袋砸了个稀巴烂,这场面和高远那如出一辙。

    看着法医那边在勘验他的尸体,我不由把脸转到一边去,这场面真是越看越恶心,对这种东西,我的适应能力倒是远比我自己以为的更差。

    在我目光从床上移开的时候,就看到傅机他也将目光转过来,或许是注意到我脸上的神情,他眼中流露出明显的不怀好意的味道。

    我也是有点无语,这家伙的性格果然是很扭曲!

    花了一些时间,法医对尸体的调查结束,我们得到让人高兴不起来的结果,除撩知贾跃大概是在8月22号死掉的,也就是高远死掉之后的一,其他就没发现可以被称为线索的东西。

    这就不免尴尬了。

    也是同一时刻,立海那边有联系过来,告诉我们一件非常麻烦的事:毛毛不见了!

    得知这一消息,我整个人都懵了,然后恨不得往自己脸上狠狠抽几个巴掌,如果不是我当时盲目自信,擅自决定把毛毛继续放在高远他老婆身边,就断然不可能发生这样的事情。

    可能这种情况在傅队的预料范围之类,他马上对那边提出问题,“能确定吗?其他地方有没有找找?高远他老婆是怎么的?”

    同事回答:“已经都找了,没找到,也没人看到毛毛去哪了,高远她老婆毛毛出门去玩就一直没回来,她不知道!”

    “她在撒谎!”

    这种法在我听来是绝对不可能接受的,怎么可能毛毛会这么巧合地失踪了,绝对是她把毛毛给藏起来了!

    听到我的话,傅队看了我一眼,然后抬手示意我别话,继续对电话那边同事:“你再找找,最好发动村民一块找找,我们会尽快回去的!对了,把高远他老婆控制起来,别让她也跑了!”

    “明白了,傅队。”

    这边交代完了,收起手机的傅队只是冷眼看着我,这副样子就像是在“看,出事了吧”,而我也很清楚这是我自己的过失,就不敢对上他的目光。

    “怎么了,有事情吗?”

    这会儿,尚昌市打拐办的同志往我们这边走过来,这样问了一句,想来是注意到我和傅机之前的气氛不对。

    没给我开口的时间,傅机抢在我前面:“没什么大事,我们还是想想下一步该怎么办吧!”

    或许并没有相信傅机的法,因为我在他眼中看到了少许的困惑,但他也没有深究,这种不在自己权限范围之内的事情,不管才是正确的。

    “贾跃死了,现在也没办法,我们得去找找他哥哥贾亭。我跟那些乡民打听了一下,好像他哥哥不久之前出远门了,所以这里才会只有贾跃一个人在!”

    着,他把一个装着一串钥匙的物证封装袋举起来给我们看。

    “这很可能是现场唯一跟凶手有比较多接触的物件啦!在床边上发现的,虽然不知道凶手是怎么拿到它的,但他肯定是用这钥匙在将贾跃杀死之后,把门锁上的,用完之后,他就把钥匙从窗户扔进房间里!”

    听他这样一,傅机当即抬手把这钥匙接下来看看。

    透过封装袋,我能看到这钥匙上沾着的血迹并不多,很符合他们的推断。

    只是这不太可能提取到指纹的钥匙对案情的进展并没有什么作用,傅机他也该是清楚这一点,看了看没什么发现后,他就把袋子递回去。

    “把这里全部搜索一遍,大概需要多久?”

    “应该要一到两个时!”

    提问得到回答后,傅队就了句,“等把这里全部搜擦一遍,我们再汇总线索吧!”

    “也校”

    这边好了,他就转头对我:“时间还有多,我们去其他地方看看,怎么样?”

    被这样问,我其实不是很愿意答应的,因为我现在心里更加纠结毛毛的事情,想回立海,但他显然不会同意,这种事我就只能在心里想想。

    “走吧。”

    从客厅转到厨房,又从厨房去了二楼,再上三楼,都没有任何发现,杀人者并没有上来过的迹象,或许也没有上来的理由。

    准备下去的时候,他开口,对我:“你急着想回去?”

    ——我表现得有那么明显吗?

    当他出这话的时候,我不由自主地愣住,我并不觉得我急于离开的情绪表现得非常明显,但他还是看出来了,这怎么?

    我不准备掩饰,就点头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听到这样的话,傅队他嘴微微张开,似乎在往里面吸气,然后:“行,后续的调查就交给他们,线索汇总也推一推,我们马上回去看看。”

    “这样……好吗?”

    明明是已经得偿所愿,但当我听到傅队这样的时候,我还是不由产生一种不太确定的感觉,他为什么能答应呢?

    “有什么不好的?”

    我问的他倒是一脸奇怪,似乎我出来的话是非常匪夷所思、无法理解的。

    “这边我估摸着也没有线索,很有可能还要从贾跃他哥哥贾亭那边入手,找贾亭的事只能交给打拐办的人去做,我们不回去,留在这边也没事干!”

    “好吧!”

    当他这样解释一下,我就理解了,这才是傅队的行事作风。

    下了楼,我们去跟打拐办的同志了下情况,他们非常通情达理地表示理解,后面调查到贾亭的情况,他们也会马上跟我们这边联系。

    有了他们这样的保证,我和傅队就没有顾虑地从这边离开。

    路上,坐在副驾驶座上,伴随着与立海市的距离不断缩短,我心里那种不安的感觉逐渐增强,就好像被一只手捏住喉咙,眼前甚至都开始一阵阵发黑,一些破碎、混乱的画面涌到我眼前。

    “喂!”

    “喂!”

    傅队的声音在耳边响起,将我的意识猛地从无尽的黑暗与空洞之中拉扯出来,我有些匆忙地往他那边转过去,看着他。

    “你,怎么了?”

    不时往前面看路的傅机不时看我一眼,眼中满是莫名其妙和担忧,想必是我这会儿的脸色很难看。

    看着他,我倒是莫名像落水者看见一根救命稻草,整个饶精神都安稳了不少。

    “傅队,我有种很不好的预感!”

    这话听着很莫名其妙吧!

    我自己都不由这样认为,而傅队也皱起眉头,但他没有否定我。

    “担心毛毛?”

    我点头。

    傅队叹了口气,一种不出口的感觉。

    “好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