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秦墨穿的骚包,李越都无语了,“我前几天去找你,你跑哪儿去了?”
“出去玩了呗!”秦墨道。
“那我给你留的字条你没看?”李越道。
“看了。”
“靠,我现在想找你喝酒,都这么难。“李越有些失落的道:“你知不知道我前两天有多难受?”
秦墨叹了口气,这狗东西还是钻牛角尖了。
不过也是,如果他是李越,冷不丁的听到李世隆这么说,心也会凉半截的。
帝王心难测,李越又不是那种十分聪慧的人,一时间难以看破也很正常。
“说吧,到底什么事。”进到马车里,秦墨问道。
李越叹声道:“憨子,我对不住你,我,我......我实在是太没用了!”
“你好好的跟我道歉作甚?”
“我愧对你啊。”
李越满脸惭愧的把前两天的事情大致的说了一下,“你说,父皇是不是对我有意见?
他肯定是想立十五跟十六,对不对?”
这完,秦墨便走了。
李越无奈的不行,他走到大论东赞面前,“久等了!”
大论东赞看着秦墨的马车消失在视线,说道:“秦驸马都尉还是跟以前一样潇洒不羁!”
“他就这脾气,一辈子都改不掉了。”说着,李越也是苦笑。
“这就是他的独到之处!”大论东赞很清楚,李世隆派李越过来接他,很是重视。
“请!”
李越做了个手势。
上了马车,李越道:“这一路上大相舟车劳顿,辛苦了!”
“越王殿下客气了。”大论东赞笑着道:“赞普差小臣过来,一是为了过来庆祝大乾皇帝陛下五十岁圣诞,二则,也是向陛下为小王子受封。
第三,祝贺陛下御驾亲征取得胜利。
第四,是想问一问陛下,西北奴该如何对付!”
“车里不好说,先进京,父皇已经在宫里设宴。”
一路上,两人相谈甚欢,不多时便到了京城,看着繁华的京都,大论东赞只觉得世事难料。
几年前,大家还打的死去活来的。
几年后,就犹如一家人一般。
南番入乾,畅通无阻。
大乾也给与了南番最大的善意。
最直观的,便是隶直道,这一路走来,不知道多畅通。
他这么做,对吗?
大论东赞想到了自己那可怜的儿子。
若是他不那么刚强,兴许,可以就不用死了。
他没有答案。
也许,顺应大势,是对的。
最起码大乾人,没有杀戮,压迫。
而是倾尽全力的帮助南番,脱离困难,走向富强。
想到这里,大论东赞眼中隐隐有泪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