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李静安这么盯着,秦胜寒小脸微红,立马撇过脸,羞涩中带,就是有可能因为你的天阶功法,导致我家破人亡。懂了吗?”
秦胜寒懵懵懂懂点头,心里暗暗后怕,她根本没想到这些。
李静安继续说道:“这是对我的影响,再来说说对你的影响。天阶功法不比一般的东西,尤其是像你修炼的天阶功法,那肯定是皇室特有的功法,这种功法是能随便外传的?
你爹没告诉过你,这种东西,哪怕你以后嫁人了,也不得外传吗?违者必受魂刑。
魂刑你知道吧?就是请几位阴阳家的高手,把你,极其与你相熟的人,把你们所有人的记忆全部清除掉,让你变成白痴,然后再贬为庶人,任其自生自灭。
而你的父王,也会因为你的任性,而受到处罚,要么以不遵祖训的理由开除皇籍,要么以叛乱朝廷的罪名,直接杀头。
到时候整个庸平郡王府,可能就在一夜之间,化为乌有。”
李静安看向秦胜寒,缓缓说道:“现在明白我为什么说你能说出那种话,是脑子进水了吧?”
秦胜寒听得大惊失色,没想到问题这么严重。
侧目看到她这副表情,李静安皱了皱眉,问道:“这些事,你爹真没给你说过?”
秦胜寒回想了一下,“好像……有说过吧,但……我没太在意,就忘了。”
李静安瞥了她一眼,然后从后脑勺处挪出一只手,朝她竖起一根大拇指,说道:“不得不说,你真是棒棒哒。”
听着略带嘲讽的话,还有那极其讥讽的大拇指,秦胜寒低下了脑袋,有些难过。
宁可唯连忙上前,扶着秦胜寒的肩膀安慰说道:“哎呀,别太在意,忘了就忘了嘛,现在知道了不就好了?”
又对李静安生气道:“诶,李静安,干嘛说话这么阴阳怪气的,就不能好好说话?”
李静安收回手,继续抱着脑袋,懒洋洋道:“我一直都是这样说话的,爱听就听,不爱听拉倒。”
“诶李静安,要不要这么过分。”宁可唯明显感觉到秦胜寒情绪不对,连忙对李静安递眼色,示意他安慰一下秦胜寒。
然而李静安直接视而不见,他才懒得玩这些过家家的游戏,无聊。
“你!”宁可唯对李静安无语,心想这人也太不近人情了吧,怎么能这样呢。
看李静安这边攻不破,只好又安慰起秦胜寒来,“嗨,你不要和他一般见识,他这个人就是这样,刀子嘴豆腐心,其实他心里对你还是很有好感的。
之前我和他聊天,他一直都在说你呢。”
秦胜寒有些意外地抬起头来。
有效果?宁可唯轻咳一声,连忙继续说道:“他说你啊温文尔雅,楚楚大方,行事磊落,蕙质兰心,更难得的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,尤其是琴,哦不,尤其是瑟,他说你弹的瑟好似天外仙音,人间难得。
自从那晚听过你弹的瑟后,他现在再听其他的声音都会觉得吵闹,好像乌鸦叫一样。也正是因为这样,他的心情才会那么烦躁,才会情绪失控,表现的那么过分。
所以你可千万别放在心上啊,他只是太想念你的瑟声了而已。”
李静安侧目望着这位,吃惊地张了张嘴。
这胡编乱造的本事,一点都不比自己低啊。
秦胜寒认真听着,最后小声问道:“真的?”
宁可唯立即点头,“当然是真的,我骗你干嘛。你不信,你问他。”伸手向于泽杨一指,“他是这家伙最好的朋友,有他作证。是不是啊于泽杨?”
于泽杨一脸懵,看了看李静安,又看了看眼巴巴望过来的秦胜寒,最终心软点了一下头。
“你看。我没骗你吧。”宁可唯立刻说道:“所以啊,别和他一般见识,他就是偶尔犯病,过一阵就会好的。”
秦胜寒将信将疑,点了点头。
宁可唯又笑着说,“我们去藏书阁挑选功法,要不你也去看看?虽然那些功法比较低级,你可能看不上,不过也可以随便看看嘛,就当是闲逛了。”
秦胜寒觉得现在回去也没什么事,如果能和李静安一起走走,倒也没什么不好,便点头答应了。
于是五人一起往藏书阁走去,一路上有说有笑。
李静安真是服了,心想这宁可唯这女人还真是自来熟,前两天在人家面前还束手束脚的,现在就又是牵手,又是揽腰的,这么亲热了。
那腰……好细啊。
正当他看得出神时,忽然转头朝后面看去。
人来人往,并无异常。
只是不知为何,他总觉得有人在背后盯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