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手雷朝我走过来，对我嘿嘿一笑：“如果不是我及时赶过来的话，你就惨了。你不要以为半夜两点回来就不会引起顾如水和江海洋的注意，这里到处都是他们的眼线。”
我想起我在楼要亲手把自己的鸟窝端了去。这句话听起来过瘾，但是下手太难了，真的太难了。
于是，经过痛苦的反思之后，牛力决定把徒弟没有完成的活儿继续干完，他觉得只有这样做，才能把之前吹的牛逼收回来。
这就是为什么他见到江海洋出现之后，不由分说的从面包车上跳下来，直接对江海洋使用绝活的原因。
我恍然大悟，“原来你已经知道是墩子干的了。”
“一开始，我也不知道是墩子。我看录像是个胖女人，我哪里想到会是墩子乔装打扮的呢，后来我见这个杀手出手的招法和我教的完全一样。除了墩子之外我也没有教过别人呀，于是，我马上就想到是墩子干的。知道他化妆把自己变成了女人。”
这时候，胡手雷说话了，“其实，这件事也怪我大意了。我应该给墩子找两个帮手的。我只是觉得江海洋年龄已经大了，就算会一点武功也是强弩之末。而墩子年富力强力气又大，一端必定能成功的，肯定能斩草除根的。可是我没想到江海洋这个老头子功底这么深厚，居然只让他少了一个蛋蛋。不过墩子也够狠，竟然准备了匕首，那一刀子又快又狠，直接把根去掉了，手术倒他妈的及时，否则，老家伙就玩完了。简直就是我草他祖宗啊。”
我愕然。
我还是第一次见胡手雷说话如此狠。
不过，我更关心刚刚顾如水和他悄悄说些啥，不等我开口，他就先开口了，“如果不是顾如水死命拉住江老屌胳膊的话，我就遭其毒手了。陈老弟你一定好奇顾如水为什么救我对不对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