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限小说网 > 修真小说 > 妖刀记 > 妖刀记最新章节列表 第五五折 蓝田种玉,还君明珠
    耿照赶到时,正听符赤锦尖声惨叫,掠上树,另有一股黏糯吸力,胸膛一沾即凝,肤触宛若入口极化的鱼胶奶酪;力气一用实了,那雪肌又滑溜溜地分开,如敷细粉,既粘而又不粘,堪称一绝。

    饶是如此,耿照却不得不强抑绮念,频频回头。

    五绝庄内有一座三层鼓楼,此际相隔已有一段,只见楼底的梯台支架如竹篾,是“舱”,其实也就是以竹篾席子拱在船体中央,两侧各挂一条布帘便算舱门。符赤锦躺在潮湿的舱底,雪靥弯睫平静无波,仍旧昏迷不醒;真气的供应只中断片刻,胸前已不见什么起伏。

    “符姑娘……”

    他挣扎爬近,握着她微凉滑软的小手,运功她输送真气,突然脐间一阵剧烈的痛楚,一股莫名的灼热感自丹田中迅速膨胀,一瞬间仿佛胀得无比巨大,所有的筋络血脉被撑挤、拉长、扩张着,别说真气,连容纳血液空气的余裕也没有;而膨胀的感觉仍在继续,似乎永无休止……

    苦守着灵台一丝清明,耿照清楚知道身体不可能像吹气一样无限胀大,但自体内鼓溢而出的诡异热流--如果可以计量的话--已经超过肉身所能承受。

    他拼命控制自己不向“持续膨胀”的幻觉屈服,但耳膜似也被撑得又紧又薄,能加倍听清心跳的声响:“咚咚、咚咚、咚咚……”单调而剧烈的撞击声,听来像是回荡在极巨大的空间里,他感觉身体已快被那股莫名的热源谷爆,但热流还在持续累积释放着。

    这诡异的感觉,其实与心魔障的“易筋拓脉”十分相似,只不过挤进身体里的异物一下多了几十倍、甚至上百倍。

    所幸,“热流”似乎比无形的内家真气更精粹、更细小,同时也更加虚无飘渺,否则以它每一霎间所释放的骇人巨量,说不定真的会令耿照爆体而亡。

    试图扭转澎湃的洪水流向是不可能的,“易筋拓脉”法门也无法将筋脉瞬间扩张成足以容纳洪水的程度。“通明转化”或能一点一点将热流转化成碧火真气,以其所含的惊人生命能量,耿照等于凭空得到了数十年、乃至于上百年的精纯内力。

    问题就出在:要化纳如此巨幅的能量,没准也要几十年光阴,在此之前,只怕耿照已被热流谷爆,化成一滩浓血!

    --至此,曾救过他无数次、号称天下内家第一神技,一向无往而不利的碧火神功,终于束手无策。在这股莫名的热流精元之前,碧火神功的奥妙心诀可怜到近乎可悲,并不比寻常三流拳师的武技来得高明。

    这是耿照今日之内,第二次感到恐惧。

    头一次是背对岳宸风鹰攫似的追击,在转身接招之前,忽然对自己失去了信心,但也不过是一瞬之间。而此刻却是绝望,时间不断流逝,身体万般痛苦,却一点力也使不上……

    他勉强收束心神,依《夺舍大法》的千字心诀遁入虚静,这是他从聂冥途的拷打折磨中领悟而来,一方面暂时忘却痛苦,另一方面在虚静中对时间流逝的感觉与外界不同,往往瞬目即一梦,一梦或百年,以争取解决困境的时间。

    一入虚空之境,意识抽离悬浮,得以检视体内的状态,发现热流的源头正嵌在肚脐正中,不知是何物。他本猜想是岳宸风的紫度神掌所致,但此际热流之旺盛,早已超过他内息数倍不止,岳宸风的一掌决计无此威力。

    热源释放能量的频率,与他的呼吸脉搏若合符节,适才听见的巨大心跳声并非幻觉,而是能量释放的瞬息间,与心室的跳动产生共鸣。而热流的传递也是透过血液,就像蛭虫寄生在人身上一样。

    (这物事……似乎是活的!)

    没时间深究这个惊人的假想了,再不阻止热流肆虐,一盏茶的时间内就会丧命。

    耿照当机立断,以虚空之识凌驾于周身之上,依序断去体内真气运行、断去先天胎息的感应,断去呼吸吞吐,最后则是停止了心室的跳动。

    --呼吸、心跳均是人身不可控制的活动,这是为了延续生命所致,是造化为保生而做的设计。然而虚空之识抽离了五感六识,乃是夺造化之功的法门,故其不受限制,能任意中止人身不可控制之动。

    (杀掉宿主,蛭虫便不能活了。)

    此举极端冒险,耿照以虚空之识停止身体机能,造成假死的现象,能维持的时间不过几瞬目而已。假死不同龟息,是极端接近死亡、几无差别的状态,稍有不慎就是真死了,连救都没得救。

    “来呀,你再赖着不走,连你也要一块儿陪死!”

    耿照悬浮于虚空之中,低头俯视着自己渐渐冰冷的躯体。遁入虚静使他不再感到痛苦,然而一旦身体真正死亡,虚空之识也会随之消逝。

    (还……还不走么?快离开啊!)

    但出乎意料的是,占据腹中的热源并未因此脱离宿主,失控的热流一瞬间被吸回脐内,然后再度放出。

    这一回却非是毫无节制地释放能量,无数的热流化成细线窜进耿照的四肢百骸之内,渗入血管中的驱动血液、钻进骨髓中的联系筋络,而随血管蔓延至心室里的则一齐绽放能量,沉寂的心脏猛被敲了一记,立时又跳动起来!

    耿照“啊”的一声睁眼苏醒,才知道自己被强制解除了虚空之识,全身机能又运作起来,那脐间的热源竟与他连成了一体!

    他挣扎起身,赫然发现腰间的衣衫破孔之中,一枚荔枝大小的明珠正嵌在他的肚脐中央,珠上浮露青筋血络,似乎还一跳一跳的收缩膨胀着,自是与他的脉搏一致。那珠上的筋络也与他的身体相连循环,想拿也拿不起来,就像从体内长出来的一样。

    (是化骊珠!)

    方才挡住岳宸风一击的,想来也是这枚古怪的化骊珠了。紫度神掌的雷劲灼去衣衫,使得内袋中的化骊珠贴着脐眼,终被人体所吸收。肚脐是胎儿在母体内吸收营养处,这化骊珠与没有生命的衣布不生感应,一贴脐眼便突然“活”了过来,才有这一连串的奇事发生。

    耿照潜运内力,只见那珠子突然绽放光华,一点、一点地没入腹中。那感觉非常诡异,脐上却未破皮流血;片刻,整颗珠子没于脐眼,耿照只觉通体舒泰,周身内息充盈,所有的疲惫不适一扫而空,仿佛有着用不完的精力!

    他还握着符赤锦的小手,气脉相连,无意之间便将真气渡了过去。

    只听符赤锦“啊”的一声醒转,雪白的玉靥涌上血色,更显娇艳。

    她一怔之间,扶着舱篷坐起身来,兴许是血液一下流得太快,抚额软软侧倒。耿照赶紧将她搂住,按着脉门的手绝不敢放。

    符赤锦靠着他的胸膛定了定神,睁眼道:“这儿……是哪里?”声音虽不大,中气却颇为充足。耿照暗自心惊:“化骊珠入体后,我的内力怎变得如此浑厚悠长?用在符姑娘身上,效果忒也惊人!”温言道:

    “我们逃出五绝庄啦!现在江上漂流。”

    符赤锦如梦初醒,茫然道:“琼……琼飞呢?”

    耿照轻声道:“弦子姑娘已带她返回莲觉寺。没事啦,你别担心。”

    符赤锦神智逐渐清醒,喃喃道:“……那岳宸风呢?我杀了他么?”

    耿照摇头。

    “符姑娘,你别胡思乱想。身子休养好了,才能做别的事。”

    符赤锦闭目片刻,点头道:“我想起来啦。岳宸风从我体内吸出什么阳丹,我的功力被吸去大半,本该是没命的……”睁开雾蒙蒙的杏眼一瞥,见耿照握着自己的手不放,心底一片雪亮,惨笑道:

    “是你渡真气替我续命,是不是?典卫大人,多谢你。我可真是小瞧你啦,能一边渡真气、一边儿开口说话,让我这个废人完全感觉不到自己就快死了,你的本事挺大的。”

    “你别这么说,符姑娘。”耿照正色道:“若我的猜想没错,你的伤是有救的。不仅如此,被盗采的功力也可慢慢修补回来,不会变成废人的。”

    符赤锦闻言一震,抬眸凝视着他:“当真?”

    “嗯,我有七成的把握。”耿照解释道:

    “岳宸风并非是用什么采补邪术,把你的内力盗采一空,而是以碧火功的心法,在你丹田内种下一点真气;待你养成了丹,他再来巧取豪夺。补救的方式很简单,只消再种一枚阳丹回去,接替丹田内原有的阳丹即可。”

    符赤锦的功力突飞猛进,甚至能青出于蓝而胜于蓝,得益于阳丹甚多。

    岳宸风虽是借腹养丹,但在采走之前,符赤锦的体内等若有一团模拟碧火神功的内息,虽不比真正练有神功的岳、明、耿照等,却能使出紫灵眼苦练不成的“赤血神针”眼术,最重要的关键便在于那枚碧火阳丹。

    她心思灵巧,略一思索便明白过来。

    “你也学过碧火神功,能帮我把阳丹种回去,是不是?”

    耿照迟疑片刻,点了点头,神情有些腼腆。

    “符姑娘,有件事我得先同你说。关于种阳丹之法……”

    “让我来猜一猜。”符赤锦似是倦了,闭目仰头,倚着他的胸膛道:

    “你的功力不够,又或是功法所现,这种丹的过程十分难堪,说不定还要污我的身子,利用苟合之法才能修补……你怕说了,我会当你乘人之危,抵死不从,一意捍卫我的清白之躯?”

    她淡淡一笑。

    “你想太多了,典卫大人。我不但要活下去,还要恢复内力,如果能变得更强,就算做娼妓我也不在乎,只要能杀死岳宸风就好。我的眼泪,在很久以前就流干了,我的人生里早就没有了“清白”这种东西。”

    耿照哑口无言。过了许久,才强笑道:“我有个朋友也不会流眼泪。其实你见过的,他……”心虚地瞟她一眼,才发现符赤锦也偷偷抬眼看他,四目交会,可惜都是鬼鬼祟祟的歪斜。

    符赤锦噗哧一声笑了出来,索性放声大笑,咯咯笑得花枝乱颤,胸前崩雪似的一片滔天乳浪。耿照也不禁笑起来,片刻才收了笑声,正色道:“符姑娘,我嘴很笨,不太会说话。我很敬佩你,要我说的话,你实在是个好姑娘。”

    符赤锦雪靥微红,难得地不作媚态,只点了点头,什么也没说。

    耿照试图向她解释种丹的原理,说没几句,自己倒脸红了起来。

    反是符赤锦一派镇定,不忘挖苦他:“反正你说得也不利索,不如就别说了罢。弄得我都有些害臊起来。”雪润的小脸是真的飞起两片红云,一径嘻嘻笑着,目光却瞟向别处。

    耿照讷讷道:“符姑娘,有件事还是得先说。种丹之时,双方须极动情,若非如此,很难结得成丹……”符赤锦“呸”的一声,笑啐道:“都让你别说啦,还说!”晕红却一路爬下胸颈,原本自在的模样也变得有些扭捏。

    耿照与明栈雪相处了一段时日,虽说不上风月老手,对男女之事也非如此笨拙。然而,他越想将此事办得正正经经,符赤锦便越不自在,原本还能轻松以对,如今却由尴尬变扭捏,扭捏之余,又突然大羞起来,外表的从容全是装出来的;想来是“一下子就好”的事,两人却不知该从哪里开始。

    耿照大着胆子去搂她,轻唤道:“符姑娘……”

    符赤锦忽然噗哧一笑,娇娇地瞪他:“哪有人这样喊的?好像……好像店小二似的。你去打听打听,我不勾搭店小二的。”

    耿照也被逗笑了,讷讷抓头,歉然道:“好罢,那我不喊便是。”低头去吻她的嘴唇。符赤锦乱转面颊让他啄了几下,红着脸一缩颈子,突然叫停:“等……等等!你把衣衫褪了罢?衣不蔽体的,好难看。”

    他腹间一段全被雷劲所毁,衣襟大敞,的确是贩夫走卒的模样,赶紧在吊帘边褪个精光,露出一身黝黑结实的肌肉。

    符赤锦不敢多瞧,手掌轻按着雪腻酥胸,心儿怦怦直跳:“我……我是怎么啦?这……有什么好怕的?”

    眼见耿照过来,更加心慌意乱,急中生智,又嚷道:“你……你去船舷边掏水洗洗,我怕汗的味儿。”他有些不好意思,讷讷抓头:“好,符姑……我去去就回。”掩着下身掀帘而出。

    时过晌午,日影渐斜,早春的江水还冷得紧。所幸这一段江流平缓,也没有其他舟楫往来,他掬水将身子洗净,元功所至,居然一点也不觉得寒冷;冲淋一阵,从毛孔中逼出热气将水珠蒸散,连抹身的巾帕也不用。

    耿照低头审视双手,与化骊珠融合似乎改变了些什么,他自己还说不上来,但必定是十分惊人的转变。正要掀开吊帘钻入,风吹帘晃,却见舱里的符赤锦揪着外衣襟口,浓睫垂颤,罕见地露出不知所措的神情,这才会过意来:

    “原来她竟是如此害怕!”定了定神,掀帘而入。

    符赤锦一见他来,捏着襟口的小手一时忘了放下,勉强挤出一丝笑容:“你洗好了,那……换我洗啦!”翘起肥美的雪臀往舱口爬去。耿照却不让路,舱里不容起身而立,他直挺挺的高跪着,一双精亮的眼睛紧盯着她。

    “我要你。”他对她说,腿间勃挺的怒龙高高昂起,巨硕翘硬的程度令女郎略显退缩。他握着她的小手,一边渡入真气,一边导引她柔腻的掌心,合握住滚烫狰狞的龙杵。

    “好……好大!”女郎轻轻叹息着,仿佛不敢置信。

    “我为你洗净了。”少年的语声温柔平和,却带着居高临下、不可动摇的坚定:

    “含着它。”

    符赤锦面上一红,支起大腿跪坐着,乖顺地低头,轻啜紫红色的膨大钝尖。

    她的嘴巴很小,就算张开也只能噙着半颗龙首,丁香颗儿似的细小舌尖却十分灵活,连肉菇的伞状褶缝都一一舐过,无比舒爽。

    符赤锦舔得咂咂有声,津唾从大张的小嘴边淌了下来,将肉棒沾得晶晶亮亮的,直到耿照轻轻推开她的肩头,她才像是突然醒过来似的低头跪坐,模样虽十分乖顺,却与方才忘情吸吮的艳丽女子判若两人。

    耿照却不容她再退缩,“唰!”一声剥开她的衣襟,符赤锦外衣底下一丝不挂,雪白喷香的腿间早已泛滥成灾,连乌黑浓密的卷茸都湿成一片。两人沉默相对,舱里只余彼此浓重的呼吸,蓦地交缠滚倒在舱板上,四唇紧贴、用力吸吮,浓浓的色欲如熔岩喷溅,一发不可收拾。

    符赤锦容貌艳丽、肌肤柔美,小腿胫又细又长,白中透着酥红的玉趾更是妍丽诱人,然而在裸身交欢时,所有的注意力却全被那双傲人的硕大绵乳所攫,无有例外。

    她的乳质无比细软,但乳量委实太大,堆雪似积在她小小的胸肋之上,仍是美肉四溢的两大团,摊圆后的乳廓直覆至胁下,随手一抓便是一大把,触感黏糯如蒸软的香糕,却更加弹手。

    耿照一抓便舍不得放,用手掌掐出两座尖挺巨大的馒头山,恣意揉搓。

    符赤锦忘情呻吟着,舱里回荡着两人浓重的喷息,裸裎的身体几乎是交缠在一起的,不住啃吻、啮咬着对方,无休无止,完全没有开口说话的余裕。耿照几乎没什么前戏,就挺着硬疼的怒龙深深嵌入了她。

    她的泌润十分丰富,原以为体香带着一抹幽幽乳甜,淫水也该是黏厚浆滑、散发出强烈的兰麝浓香才是,谁知符赤锦的蜜汁却十分清澈干爽,一动情便是大把大把淅沥沥的淌着。

    耿照才插入挺动几下,忽觉股间湿淋淋的一片,水流滴答滴答地在舱板上汇成了小小一洼,踩得水珠四溅,却没有尿骚气味,闻起来清洌芳香,十分催情;挺枪逼问之下,才知她已小丢了一回。

    不过耿照自己也不好受。符赤锦的玉门形状特异,小阴唇非是绉折丰富的两片幼嫩藻叶,而是小小的一圈肉褶,形状既似两端尖尖的枣核,又像一片细致小巧的凤眼糕。杵尖沾着淫水塞挤而入时,便只一个“刮”字可以形容--凤眼糕似的小肉圈圈刮过了敏感的杵尖,擦刮着夹紧杵茎,直到全根尽没、进进出出之际还刮,怎么也想不到如此肥润腻白的沃腴腿间,竟是这么个紧窄的小肉洞洞,美得人魂飞天外。

    “你……好……好大!哈……哈……”

    她挺动葫腰,细直的小腿胫在他臀后交迭,美得扳平了脚趾,雪乳被撞击得前后甩动,双臂却高举过洞……洞儿小,是骑……骑马骑的……哈、哈……”

    “这我可不知道。”耿照揉着那双傲人的雪白乳瓜,笑道:

    “但五里铺头一回见,你一路死命的追,我便知道宝宝锦儿是匹好马!”

    “你……你坏!”

    她被插得媚眼如丝,忽然坏坏一笑,喘息着腻声道:“你……你头一回见我……哈……哈……便想骑……骑宝宝锦儿么?啊、啊啊啊啊----!”

    耿照笑道:“是啊!我头一回见你,心里便有坏念头。我还记得你打了我一掌,今儿正好报仇。”抄起她的膝弯一阵猛攻。

    符赤锦高潮将至,反倒说不出话来,“啊啊啊啊”的一径叫着,喘息粗短急促,宛若母兽,与耿照抢着自己的一双绵乳又捏又揉犹不尽兴,双手捧起仰头一凑,细如编贝的皓齿竟咬住了乳肉,只差一些便要衔住翘起的乳尖。

    “到……到了、到了、到啦…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----!”

    她早一步攀上高峰,美得死去活来,耿照却还差一点,捧着她的雪白肥臀狠狠挑刺,湿透的紧窄美穴里“唧唧”作响,每下都抽出淫靡无比的水声,仿佛搅着一管乳浆。

    符赤锦捱不住了,并起膝盖拼命挣扎,葫腰一绞一扭的,腿心里的小肉圈圈也紧夹着随之绞扭。耿照再难撑持,痛痛快快地泄了给她。

    滚烫的阳精喷出马眼,感觉却与从前不太一样,耿照腹间一热,正是化骊珠隐没处,却见身下的雪润玉人抽搐起来,仿佛浓精烫坏了她。

    他按心诀逆运行气,将真气压缩成一点,欲种入她的丹田之中,发现在子宫内早有一枚极其细小的丹核存在,质地之坚、浓缩之纯,不逊于碧火神功所生,这是先前所没有的。

    渡入其中的真气反被丹核所吸收,成为阳丹的一部份。耿照心想:“既然阳丹自成,就不用再造第二枚。以后只要使之壮大即可。”符赤锦兀自沉浸于身体的欢愉之中,起伏剧烈的乳肌上香汗淋漓;还未回神,似已有所感,心满意足地轻抚着雪润肚皮,面颊一片娇红。

    ◇◇◇

    奇怪的是,即使交媾无比激烈、宛若搏命,两人的气力都恢复得很快;当然,浓烈的色欲也是。

    耿照毋须再定时为她补充真气,符赤锦的脸色也越来越红润。

    在太阳下山之前,两人共做了四次之多,符赤锦体内阳丹大略成形,交欢只是加快积累而已,到后来纯是为了追求肉体之乐,耿照每回都射在她体内,未必全按结丹的步骤施为。

    符赤锦心知肚明,却也不揭破。短短的过晌贪欢,两人已是情状亲昵,肉体再无隔阂,不去触及对方的心事,看来便似一对浓情爱侣。

    耿照偶尔担心岳宸风会追来,转念又想:连自己都不知究竟漂流到了何地,岳某某纵有三头六臂,却往哪里找去?心中重担一落,更加恣意宣淫,仿佛要借此发泄一整天的紧绷情绪。

    入夜后江上渔火点点,船也慢慢变多。所幸水声甚急,符赤锦的呻吟又甚短促,泄身时偶而还会绷紧身子、颤抖着不出一声,倒也没人特别注意这条晃动剧烈的无篙流船。

    舟楫一多,代表附近可能有港浦码头,打听一下便知身在何处。耿、符二人均是衣不蔽体,他原本打算找个地方泊岸暂宿,待天明时再找衣衫来更换。

    但符赤锦故意以玉趾轻划他胸膛,双手撑在舱板木座之上,腿间美景一览无遗。耿照心燎欲炽,扑过去将她一把按倒,让她高高翘起雪臀,“唧!”一声长驱直入,抱住屁股一阵狠插。

    这个角度插得很深,符赤锦一双硕乳压在座上,抱着木台摇头呻吟,葫腰挣扎欲折,神情半苦半乐,叫声倒是十分销魂。蓦地舱外有人大叫:“……前头的快闪开,要撞上啦!”

    符赤锦的膣内正掐挤得一塌糊涂,失禁似的尿出大把花浆,耿照不及拔出,抱着她的白嫩屁股倒退两步,掀帘一看,赫见一大片巨舷压近舟尾,相距不足三尺,撞击已无可避免。

    轰然一声,巨舟的船舷撞上船尾,冲击力道将耿照往前一推,拔出些个的怒龙杵“唧!”一声狠狠插入,符赤锦“呀”的一声扳腰张口,屁股剧烈颤抖,居然小丢了一回。

    兴许是大小太过悬殊,小舟被撞得往前,眨眼间大船又压了过来,“砰!”第二次撞击,符赤锦又是短短一声哀唤,巨大的撞击力道透过狰狞的阳具,通通贯入她又小又窄的蜜穴里。

    “要……要死了……啊----!”还没说完,第三次撞击又来,她咬着自己的粉臂簌簌发抖,被插得飞了天。

    就这么第四次、第五次……耿照索性倾下身子,一手环抱沃乳,一手箍着葫腰,把硬挺的巨物当成凿子,船尾的撞击就是巨槌,每一下都打桩似贯得女郎身子一跳,符赤锦美得死去活来,最后实在觉得太有趣了,一边喘息未定,一边却忍不住吃吃笑了起来。

    耿照在她身子里泄完一注,枕着触感绝妙的光滑裸背休息,只觉这阴湿的小小船舱堪称天堂,无一处更值酣睡。

    小船不知何时已停了下来,在江上轻轻晃摇,舱外传来舷板摩擦的咿呀声响。

    耿照猜想是连番撞击之后,小船被卡在大船舷畔,为免继续撞击,大船的船工索性就地下锚,来看看这条不闪不避的流船是怎么回事。

    这样也好,耿照想。江面越来越宽,失去竹篙的流船要怎么靠岸,本身就是个麻烦;现在被拦了下来,也算省事。突然船头一晃,似是有人从大船缒落,耿照不及穿衣,连渐软的阳物都没拔出瘫软的玉人股间,神术刀已拿在手中。

    “喂,有没有人哪?”居然是女子喉音。

    越城浦附近如大、小陵河一带常见画舫游河,耿照心想:“莫不是遇上了烟花女子的船?”想想还是别惹麻烦,隔着吊帘粗声粗气道:“老子喝醉啦,小娘皮别管闲事!”

    帘外一阵窃窃私语:“好像是醉汉哪?”

    “那还是别管了,就跟师姊这么说罢。”

    “走了,走了。”

    忽听一人低呼:“是……是女子的衣裳!”

    符赤锦的外衣在几度欢好之间,早被撕得条条碎碎,不意飞出船舱掉落甲板,却被那几名女子发现。

    耿照暗叫不好:“看来是江湖人!”船首又是一摇,却比之前要轻得多。一抹修长的窈窕倒影逆光映在布帘上,来人铿啷一声长剑出鞘,剑尖巧妙地挑起布帘一角,闪身而入,恰与耿照直面相对。两人四目相交俱是一愕,一时无语。

    人是故人,剑是名剑。这一人一剑耿照都十分熟悉。

    --只是此际重逢,会不会宁可不识?

    外头的少女久候不耐,其中一人探头进来:“红姊!怎么……呀!”一见两人裸裎交合,红着脸缩了回去。

    步入舱中的女子身材高挑,一袭苏木红的窄袖襦衫,下着银红间色细长裙,红靴红带,剑缠红绦,连臂间的纱质半袖都是淡淡的藕红色;生得长腿玉颈,曲线玲珑,清丽的容颜有三分英气、三分威仪,正是名动天下的水月停轩二掌院、“万里枫江”染红霞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