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限小说网 > 修真小说 > 妖刀记 > 妖刀记最新章节列表 第二一一折、丁香舐红,为郎君羞
    按太玄生所说,他与舍君凭既无交惜,亦非哲识,舍君凭携胤丹书流浪至静筠湖庄,才因缘际会,见得这名百结帮赫赫有名的覆手金银乞相公。

    事实上,舍君凭并非老病而殁。

    他在湖庄附近的密林遇上对头,大打出手;太玄生获报赶至时,舍君凭身受重创,倒地将死。下手的歹人见有外人来,匆匆逃离,舍君凭没留下只字词组,即于林间溘然长逝。

    太玄生不知其身分,但叫化打扮、精擅掌法的武林高人并不算多,十年间对照江湖传言、形貌特征等,隐约猜到是他,没敢在无字墓碑上擅刻姓字,连同当年所见,悄悄埋藏心中。

    至于管事收留的小乞丐,谁也没和舍君凭联想在一块。太玄生只道随手做了件善事,未深究男童何以至此。

    “是谁…………”胤丹书强抑心乱,小声问:“害死了舍伯伯?”

    “我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太玄生摇头。“我在林外,曾听他吼一声‘卑鄙小人’,前头连着某某,听似撕心裂肺,不知是号是名,抑或称谓,多年来,我一直无法确定是哪两个字,浑无头绪难以臆断,也没有什么意义。”胤丹书默然不语。

    “覆手金银”舍君凭的传人,自不能是扫地打杂的小厮。

    太玄生让管事替他安排一处独院,做了几套体面衣衫,院里有专门照顾起居的仆从,另给一封银两,供他日常零花,人人都说丹书这会儿不是小厮,是少爷啦,若庄主有徒弟或儿子,也不过是这样。

    少年不免有些飘飘然,旋即意识到这样的心态极不可取,将银两分送给从前做仆役时手头困难的长辈们,剩下的就打点些吃食与众人分享。

    杜妆怜另居一座别院,也有仆妇丫鬟照拂,胤丹书天天去瞧她,也亲自替她诊脉煎药什么的────除了关心复原的情况,他也担心院里出入的其他人等,生怕一没留意,又有谁给暗藏的利剪捕了个对穿。与其旁人犯险,不如一己承担,反正被捅着捅着也习惯了,觉得冷不防地挨上一刀似乎也没什么。

    庄主不惜千金,用上杀好的药材食补,那些个药庐値日本是各地重金聘来的名医,却听任他个嘴上无毛的小孩指挥,胤丹书说什么,众人绝无二话。上行下效的结果,何止是贯彻吕坟羊的国手金方?简直发扬光大,杜妆怜以惊人的速度恢复,一个多月的时间便已拆线,下床行走,莹润的玉背上只余一抹淡细樱痕,连肉疤也不见。

    “这药名为‘蛇蓝封冻霜’,是我重金购得的珍品。”

    庄主交给他一只掐金小匣,装满了药气清冽的乌亮膏脂。“给杜姑娘用好了,勿要吝啬。用罄再添便是,别让姑娘家身上留疤。”似笑非笑望他一眼,目中蕴有深意。

    胤丹书面红耳赤。庄里私下都在传,说他俩是一对,庄主逮到他俩那晚,据说就是赤身露体抱在一块的,也不知从哪儿钻出来,做了什么事。大伙儿都觉得他俩匹配得很,直是一对璧人,“将来生的娃儿,肯定好看!”厨房里的大妈们都这样说。

    他对杜姑娘并未抱持这样的情感,虽然无可否认,她生得十分好看。

    少女那光滑得不可思议、闪闪发亮的胴体,经常出现在他梦里,连自渎时他都想着她,想着她微噘的上唇、蹙眉倔强的模样,回忆着臂间腻滑的肤触,还有那股子沁人的幽香…………

    杜妆怜好得差不多之后,他就少去看她了,像是刻意逃避似的。

    胤丹书不喜欢自己总想着她,只带膨胀的欲念、着魔似的回味她的美貌,而不是想娶她做老婆。他对男女情事虽懵懂,仍能区分两者的差别,后者是给予、是分享,可以等待可以相对可以持守,前者却仅仅是剥夺而已。

    况且历经彻夜绮想,翌日再面对活生生的眞人,难免不知所措。胤丹书宁可避得远远的,每日径往药庐听取回报,知她好好的便是,不见也少了尴尬。

    为免连累吕坟羊,他将潜入湖岛的次数降到最低,仅汇报毒患后续,让吕坟羊验收〈太阴望舒篇〉的进境。吕坟羊见他魂不守舍,发了顿脾气掏他走,此后胤丹书没再冒险接近,转眼近旬。

    十年来,他挂心的事并不多:专心干活,溜上小岛照拂前辈,顺便学点有趣的医理,按前辈吩咐盗出各种药材,不教药庐値日察觉;到后来,又多添“躲起来偷偷练武”一项,此外无他,曰子已忙碌充里不了。

    成为庄主的座上宾后,少年发现自己无事可做。练武的时间虽然变多了,总不能从早练到晚罢?这会儿,连湖心小岛都不能去了。

    他本想找借口到厨房转悠,然而天生的谨愼持重,毕竟盖过年少血热,转念便打消了蠢念头;回过神时,己踱至栖身十年的柴房前,背对夕阳,望着破落的柴扉发愣。

    此地荒僻,自他搬走,日常早已无人进出,连贮旧堆陈仆役们都嫌远,宁可闲置。谁知房内却传出窸窣声,胤丹书推门而入,耳刺牙酸的“咿呀”怪响,惊起了斜坐草榻的少女,杜妆怜扭过头,将按在榻上的小手挪至身后,两人无声对望,半晌都没说话。

    “你来干嘛?”

    也不知过了多久,居然是杜妆怜先打破沉默,冷冷的口吻颇盛气凌人似的,果然是出身名门的大小姐。

    而且还恶人先告状。

    “你又来干嘛?”胤丹书不禁失笑:“这儿是我住的地方耶,我来有什么奇怪的?”

    杜妆怜一时语塞,别开千娇百媚的小脑袋瓜,微噘的尖翘唇瓣宛若初樱,粉嫩饱水,光泽柔润动人,与记忆里的苍白虚弱全然不同。不过两样都很美,胤丹书心里想。

    “…………你现在又不住这儿。”

    “你也不住这儿啊。”胤丹书不是故意像个无赖似的回话,他并不是心急口快的那种人,实是她找话的本领太笨,顺着扔回去便能堵死她,一点气力也不费。比较辛苦的是得忍着笑。边笑边说就太混账了。

    杜妆怜忽然抬阵,直勾勾地瞅他。

    “你不来瞧我,只好我来瞧你了。”

    胤丹书面红过耳,被迎面揍了一拳似的,招架不住直来直往的少女,心虚地躲避她澄亮的视线,气势跌到谷底,嚅嗫道:“所…………所以才说啊,我现下又不住这儿。你…………怎不来我院里?”

    “那样你就太沿怠了,像刚才那样,我不欢喜。现下逭梁好。”她骄傲地别过头,但少年在她甩动秀发的刹那间,瞥见了少女嘴角的一抹弯弧。

    他忍不住微笑,忽然释怀。对她有着羞人的遐想而避不见面,怎么想都是他的错,却要她来承担,未免太不公平。他是她在这座陌生的大宅院里,唯一认识的人啊!

    杜妆怜换上一袭新衫子,是澄红中带着金黄的栀子花色,在余晖下时金时红,变幻无端,一看便知是极为贵重的布料。及腰的乌亮长发因元气恢复,不再枯黄,更显肌肤白皙。

    系了根金带子的腰肢,比赤裸时更加纤薄,人家说“盈盈一握”,应该就是这个意思罢?胤丹书有些枰然,赶紧转开视线,在榻尾坐下,讷讷道:“你…………你气色好多了,身子还有没不适?”

    “早好了,随时都能走。”

    杜妆怜转过头来。“你…………要不跟我走?”

    胤丹书吓了一跳,诧异大过了暧昧羞喜,见她不像是在说笑,定了定神,摇头道:“我上哪儿去?我在这里长大,这儿就是我的家。离开湖庄,就没有认识的人了。”

    他本以为少女会说“还有我呀”,她却努了努小嘴,冷蔑道:“他说的话你敢信?没一句是眞.我问过起码十个庄人,没听过什么静筠湖庄的,八成是随口胡诌的名儿。你以为一天之内,同时遇上恩人之后和故人之子这种事,寻常还是不寻常?”扬起玉般的白皙小手,拈他襟领哼道:“别让人用这点小钱,就给卖了。我身上这套衫子价値千金哩,你瞧我买不买他的帐?”胤丹书“噗哧!”笑出来,满脸佩服:“哇,你说这种话好合适,好有绿林女好汉的架势。”

    杜妆怜瞅着他,胤丹书明白装傻充傍蒙混不过,叹了口气,垂眸含笑道:“我对庄主也没说实话,你觉得我是坏人么?世上不是没把话说尽的人,都存了害人的心思;就算本有加害之意,没眞的出手,又或改变了主意,那也不能算坏人。

    “好与坏,不是那么绝对的事,多数的人都是有好有坏,只要好比坏的多,那就好了。庄主本毋须向我交代所有的事。我相信他有所隠瞒,但我也相信他不是坏人。”

    杜妆怜当他是楞头青,或被便宜富贵蒙了眼,听他一说,心底也不像没谱,起码非七月半的鸭子,傻傻任人宰割,心中五味杂陈,柴房又再度陷入沉默。

    胤丹书打起精神,笑着转开话题。

    “我听管事说,你是水月停轩最受瞩目的弟子,水月停轩又是东海四大剑门之一,难怪你捅…………我是说剑法忒好,出手凌厉。将来定会成为大人物罢?名动天下的那种。”

    杜妆怜浓黛微挑,歪着小脑袋瓜瞅他,一脸挑衅。“你同人打听我?”噘着唇似笑非笑,像是忍着得意,却在不经意间泄漏了欢喜。

    胤丹书脸一红,讷讷抓头:“就是问了风兄几句,也…………也没什么。”

    连他自己都没想到,会有同管事大人打听姑娘的一天,还能客客气气一拱手,喊一声“风兄”────他甚至不知道管事大人姓风,其实也才大他十来岁,约莫是天生冷面,看来格外老成。

    杜妆怜以一贯的不屑眼神上下打量,盯得他全身发毛,以致她凑近时,胤丹能向后仰,深怕她亮出什么锐利物事,又往他身上招呼。

    他很快就明白不是那样。这距离近到连剪子都没法使。

    胤丹书全身僵硬,头脸烘热到像吕坟羊从狭孔里扔出来的焦鸡炭鸭────他一发脾气,便把少年厚着脸皮讨来的剩菜通通烧毁,专寻自个儿肚皮的晦气────鼓动的心脏快把胸膛给撞穿。

    杜妆怜在他颊畔轻轻一吻。

    他太紧张了脑子一片空白,完全想不起她嘴唇的触感,只记得她身上很香,不是胭脂水粉的香气,就…………就是很香。温温的,好闻得很。

    她从头到尾都闭着眼睛,直到坐回原处、别开了小脸,弯睫瞬颤,才若无其事地睁开眼,望向不知哪一处。

    “这是谢礼。”无论清脆的嗓音或语气,都傲慢到令人想拿拳头拧她的发涡,听不出一丁点儿感激的意思。“谢谢你这么多事替我解毒。”要不你能自己好么?说得跟伤风似的。

    发现她也有这么不坦率的一面,胤丹书松了口气,面颊虽仍滚烫,忍不住伸手抚她发不出的粉润。

    他从没这么近的看她,也没见她的脸这般红过,空气变得极其灼热,汲进鼻腔里的每一丝都能烫伤人似,急遽膨胀的肺部只差一点便要爆开。

    少年歙动着鼻翼,有种即将窒息的感觉,身子却动弹不得。

    涌出的鲜血,抵不过杜妆怜贪婪的吸吮,伤口被舔得干干净净,她甚至有余裕品哦他的指根和把尖。

    “还疼不疼?”少女轻问,细细的气音不像印象里的她。

    “不…………不疼。”胤丹书忍着指尖酥麻,身子微微颤抖。

    “那你别生气了,好不好?”

    他没听过杜妆怜用这么轻软的语调说话,遑论央求,心酥痒得隐隐作痛。回过神时,两人间的距离已然不见,少年小心捧着少女的面颊,四片嘴唇笨拙地贴在一起,一勖也不动。

    这一刻彷佛持续了有半辈子那么久。。

    胤丹书只听见耳鼓里擂鼓般的心跳,胸臆里每一收缩暴绽,浑身血脉似都随之胀开,不知从哪儿来的血液撑挤着冲过,最起码有平常的两倍这么多。

    杜妆怜的嘴唇很软,明明两个人的体温都异常升高,她的唇瓣尝起来竟有些温凉,很湿润很湿润,难以言喻的幽香席卷了少年的嗅觉,他无法判断是来自她的怀襟、肌肤,还是女孩子连津唾都这般香甜。

    眞是太奇怪了。难道她们一生下来,除了蜂膏蜜饴,都不吃其他的东西么?

    胤丹书希望这一刻永远都不会结束,直到他想起来要呼吸。

    少年依依不舍地松开少女的樱唇,略微仰起,看见杜妆怜的眼睛仍紧闭着,剑眉微蹙,弯翘的睫毛轻轻颤动,柔嫩的面颊上沾着他掌心的血。

    “啊,你的脸…………沾了…………”

    “笨蛋,闭嘴!”杜妆怜闭眼仰头,霸道地抓着他的脸拉近,再次堵住他的嘴唇,小巧的舌尖轻轻舔舐着,发出可爱的“咕啾”声响。

    胤丹书笨拙地响应着,随着欲念升高,渐渐掌握了主动,将少女拥进怀里,饥渴地吸吮着她甜美的唇瓣。

    杜妆怜搂住他的脖颈,这个动作鼓舞了少年,他大着胆子将手掌上移,从她柔软纤薄的腰肢,一路抚上酥胸。少女“呜”的一声微微颤抖,却没有抵抗,飘出鼻端的气音十分诱人,像是鼓励他似的。

    胤丹书轻轻托着她沉甸甸的乳廓,品着指掌间的浑圆饱满,只觉不可思议,直到杜妆怜扭动身子,微微躲开。“对、对不住,我…………”他直觉被少女讨厌了,本就不该这般唐突的,明知如此,手却舍不得放,自暴自弃地等她拨开,或者再扎一剪之类。

    “别…………轻轻的…………不好,很…………很痒。”少女却未如想象中的勃然大怒,只让出勉强能说话的距离,闭目仰头,吐气如兰。“重…………重些好。”

    胤丹书愣了一下才明白她的意思,缓缓收拢五指,重重握住她的乳峰。指腹隔着软滑的锦缎布料,陷入柔腻的乳肉,肌肤的滑腻即使隔着几重衣布,仍能清楚感觉…………不,该说是感受更为强烈;随之而来的,却是如肌肉般的惊人弹性,执拗地抵抗着他的魔爪,无论如何都不肯屈服。

    少女被他握得仰头呻吟起来,连她自己都错愕地睁开眼睛,昂起腰来,彷佛难以承受少年粗暴的掐握。

    “…………弄痛你了么?”

    少女突然按住他正要松开的指掌,再度闭起眼睛,只是雪靥更红,吐息更加滚烫。“很…………很舒服。”细细的声音同呻吟浑没两样,天生带着挑起男人兽性的魔力。

    娇羞的杜妆怜令他觉得既新鲜又可爱,窥见少女不为人知的柔顺迎合,益形激发少年的征服欲望,握着她饱满坚挺的乳峰,恣意轻薄,揉得缎面皱如春池,结实弹手的美肉在掌里剧烈变形。

    她经刻苦的武学锻炼,身形健美修长,几无一丝余赘,乳上肌束发达,双峰坚挺,而吹弹可破的滑嫩雪肌,提供了难以言诠的曼妙手感,令少年为之疯狂。

    杜妆怜本还捧着他的脸,饥渴地索吻,被揉得不住倒退,半推半就地退到草榻深处,玉背抵着破墙,搂着男儿脖颈的双手不知何时已举在耳畔,似想揪住什么,偏偏墙上又无可抓握,屈伸的藕臂一如弹动的纤薄柳腰,充分反映了胸脯上的舒爽快美。

    胤丹书吻着她昂起的雪颈、性感的锁骨,一路滑至布满密汗的两团白皙奶脯,连受伤的右掌都忘了疼痛,攀上她高耸的乳峰,揉得锦兜、纱衫上红渍斑斑,少女的汗水被渗血所染,成了瑰丽的樱红色,在裸露的胸脯上恣意流淌。

    这样的亲密接触,已难消解熊熊欲焰,他无法将少女的浑圆玉乳自锦兜上缘剥出,遂把手伸向她的腰带,杜妆怜警醒过来,本能握住,阻止他更进一步。

    “…………脱掉,好不好?”少年嗓音沙哑如兽,带着一丝求肯似的哀怜。“我想看。”

    杜妆怜喘息着,双颊酡红,胸脯剧烈起伏,雪白的双峰几乎从揉皱的锦兜里滚出,盯着他的眼神宛若雌兽般精亮。

    “…………你先脱。”她咬着嘴唇。“我就给。”

    胤丹书脱得赤条条的,连前后两片连缀、穿脱不易的火浣天衣,几乎是以扯断系绳的方式解下,结实的胸膛沾了掌血,亦不管不顾。野兽般的粗浓吐息令杜妆怜美眸发亮,除去衣衫鞋袜,露出完美的胴体。

    欲念未息,好奇心却同时攫取了这一对,眼前所见既陌生又惊奇,彷佛是一方崭新天地。

    况且,他们并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。

    胤丹书大着胆子将她拉进怀里,清瘦却肌肉纠劲的双臂交环在她腰后时,两人却同时发出一声叹息似的长长呻吟。

    “我…………弄痛你了么?”他有点担心,虽然不懂光抱着如何能弄疼伊人,总是仔细为好。

    杜妆怜摇摇头,一双藕臂绕到他背后,品味似的上下贴滑,感受男儿结实的身躯。“你…………好硬,身子像铁似的。”

    胤丹书忍不住发出呻吟。“是你太软啦,而且…………而且好滑。”

    “这样很舒服么?”她捉弄他似的继续抚摩。

    但轻起衅端的结果,少女很快便尝到了苦头。

    “唔…………不、不要…………啊、啊…………”

    胤丹书将她放倒在垫褥上,一手一个,恣意揉着她坚挺的饱满乳球。

    没了衣布阻隔,少女细嫩已极的肌肤益发敏感,乳上彷佛布满无数细小的快感开关,在男儿既粗暴又爱怜依依的揉捏下,电流般的快美窜走全身。

    杜妆怜扭动娇躯,衔着玉指的小嘴怎么堵不住羞人的娇腻呻吟。

    “好…………好奇怪…………身体…………变得好奇怪…………啊、啊、啊…………”

    胤丹书却被她那完美无瑕的极品雪肌所吸引,双手持续握着玉乳,嘴唇沿着她线条起伏柔润的腹肌、平坦的小腹一路下滑,品尝着沾着湿亮液珠的卷曲乌茸────那散发着兰麝般的气味、黏腻晶莹的汁水,一点儿也不像是汗。

    杜妆怜的汗也很美味,咸味淡薄,并不刺涩,在腻滑雪肌上任意滚动的样子十分可爱;但这异样的汁水更腻润黏稠,气味更加刺激,尝起来一点也不咸,带着更鲜润强烈的肌肤香泽,令他情欲高涨。

    他很快发现少女股间湿黏一片,晶亮地回映着余晖。那决计不是水光,简直像涂了稀蜜一样。

    少女的两腿之间,与他极为不同。胤丹书抑着好奇,以指尖剥开花瓣似的两片娇脂,光这样便已沾满淫蜜,每一动都令杜妆怜浑身抽搐,雪股绷紧,支起的大腿抖个不休。

    “好…………呜呜呜…………好奇怪…………呜…………那儿…………那里不行!啊────────”

    他揉着花房纤茸,连毛根都不见半点,干干净净;菊门亦然。

    此际,桃尻间的细小肉褶随着淫蜜喷发,不停开歙,浪得高潮迭起的雪白小腹剧烈颤抖,持续了好一阵,才渐渐平息。

    “尿…………尿出来了呀!啊、啊、啊…………都是你…………都是你!”

    少女羞耻的哭音伴随着急遽的喘息,回荡在小小的破屋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