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姐一走,空旷的客厅就只剩下沈晚瓷一个人了。
她抬头环顾了一圈,秦悦织说这里光是她能察觉到的摄像头就有五个,可能某些看不见的地方还有。
监控谁?她?
她之前来的时候这栋别墅都只有李姐和那位没脸先生,但刚才李姐说先生走了,那楼上的人是谁?
沈晚瓷觉得自己心跳的有点快,尤其是在这种安静的空间里——咚……咚……
每一次都仿佛是贴着耳边在响。
她转身朝着楼上走。
因为有地毯,她又穿的是酒店那种软底的一次性拖鞋,哪怕不刻意放轻脚步,也几乎没有声音。尛說Φ紋網
书房在二楼,但二楼走廊上没看到李姐的人,有隐约的声音传来,太低又太远了,听不太清,好像是在三楼。
沈晚瓷的手搭在楼梯花岗岩的扶手上,冰冷的温度刺激得她微微蜷起了手指。
刚往上走了三个台阶,头人话,要不就赶紧挂,别搞的要死要活的,再夸张我也不可能去给你收尸的。”
“沈晚瓷,你别得意,荆舟回头追你不过就是因为他生我的气,觉得我对不起他,所以才想到三年望夫石一样的你,你们不会有结果的,等他厌倦了你的无趣,还是会喜欢上别的女人。”
沈晚瓷:“??”
这人有病吧!
简唯宁说完这番话后就挂了电话,没给她发挥的余地。
经过一个红绿灯时,她点开微博瞧了一眼,总算知道简唯宁发什么疯了。
一条条标红的标题,劲爆的内容。
——简唯宁被称为近三十年里最有天赋的舞蹈家,这个称号居然是睡来的!
——天啊,简唯宁为了主舞的位置,居然勾引有妇之夫!
新闻里不止曝光了她和那些人的聊天记录、酒店开房记录,还有亲密照和视频,实锤的不能再实锤了。
绿灯亮了,沈晚瓷摁灭屏幕,启动了车子。
她在楼下打包了一份快餐拎回家吃,刚出自己楼层的电梯,就看到了站在那里的薄荆舟。
男人看着她手里的盒饭,皱眉道:“这种东西也是给人吃的?”
“这是给人吃的,不是给神吃的,”沈晚瓷已经自动将他归结成是来找茬的了,“所以高贵的薄总,您还是请吧,别让我门口脏污的地板玷污了您高贵的不染凡尘的脚。”
她用指纹刷开门锁,薄荆舟拉住她,犹豫了一下:“我有事要跟你说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