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想欢用刀子割了几片挡住视线缠在她身上的芭蕉叶,然后开始踮起脚去够离她最近的野芭蕉。
这个芭蕉树的芭蕉长势特别高,而且下面的芭蕉并没有成熟还是青绿色的。
徒手掰还没成熟的芭蕉还是有一些困难的。
云想欢摘了一个吃,但第一口就让她皱起了脸来,咀嚼了两下忍不住吐了舌头。
额……
好涩,好苦,而且生硬……
一点都不好吃。
云想欢叹了口气。
但是她没有放弃青色的芭蕉,用刀子割了一挂。
因为这种芭蕉可以用来存储,多放几天就会变黄变甜。
非要吃的话可以扔到火堆里烤着吃,香软酥糯还带点焦焦的口感。
云想欢抬头看着芭蕉树的是芭蕉。】
【跟楼上,你小子最好想的是芭蕉。】
【怎么肥事,一进来不仅芭蕉黄了,我也莫名其妙的黄了,呜呜呜呜……】
【回楼上,因为我们是黄种人。】
云想欢从早上编织到中午,饿了就吃芭蕉,竹编篓已经成型大半。
她扭动了下有点酸痛的脖子,继续沉浸式编织起来。
摄影师和荒野猎人都佩服她做一件事的耐心。
还好摄影师的摄像机是有长脚架的,不然他一直扛着沉重的摄像机也是够呛。
一直到下午三四点的样子,竹编篓完成了,云想欢将草篓作为了竹编篓的篓套,这样一来,背着会更舒适一些。
【云想欢竟然真的会编竹篓子,而且还这么熟练。】
【从头看到尾,感觉一颗浮躁的心都宁静了下来,云想欢编好之后我莫名的代入,很有成就感,满足。】
云想欢按了按颈脖后面的位置,整个人有点头晕脑胀。
因为过于专注她的眼睛也有些疲惫的酸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