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……”
护卫还在犹豫,这时花苞头侍女走过来道。
“阿平,收齐了么?小姐看累了,再收满十枚就不再收了。”
“这就齐了,”护卫一把抓过了嬴抱月手中的花笺,“这是最后一枚。”
“好。”
花苞头侍女在嬴抱月身上好奇地瞥了一眼,拿着花笺走上了楼。
听到是最后一批,不少在外面看热闹的百姓也都散了开来。因被拒绝的人太多,外面不少书生酒客听到不收花笺反而松了口气,假装惋惜地叹道。
“哎,小生倒是有佳句,没想到万大家今日兴致不佳,这么快就不收了。”
“是啊,可惜可惜。”
门外的书生酒客们叹息着离开,只趁人不注意艳羡地瞥了一眼那些跨入门槛的男人,继续大声议论道。
“不过今日依旧没人能上些什么,万流云却已经一把抓住了她的手。
“花容,写这首诗的人是谁?”
“是……”花容呆若木鸡,“好像是……”
不等她回答,万流云急切地问道,“是男子还是女子?”
这……
花容想起来了,讶然看着万流云,“小姐,你怎么知道是女子写的?”
山海关内的世家才女大都瞧不起万流云,常会偷偷派侍女在作诗日这天来找茬,借机想和万流云“切磋”诗词,所以流云楼从很早之前就定下规则不收女子的花笺。
刚刚如果不是急着凑数她是不会把这张花笺收上来的,花容怎么都想不到,这么一张花笺会让向来眼光极高的万流云反应如此之大。
“是女子。”
万流云怔怔坐在榻上,忽然站起身。
“她在哪?”
花容结结巴巴道,“应该就在门外。”
“在门外?”
万流云彻底愣住,下一刻她提起裙子,赤脚向楼梯口奔去。
大月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