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限小说网 > 修真小说 > 妖刀记 > 妖刀记最新章节列表 第九一折 投瓜报琚,人鬼殊异
    趴在池畔的雪肤丽人浑身一震,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一时竟忘了提防,自水中“泼啦!”昂起一双挺凸美乳,撑着白皙腴臂,茫然四顾:“小……小和尚,是……是你么?”

    耿照本以来她会吓得魂飞魄散,谁知却转过一张泪眼婆娑的俏美雪颜,全不复适才的嚣狂跋扈,媚儿--或该说是统领九幽十类的集恶道之主、“鬼王”阴宿冥--望着他直发愣,半天才抚胸蹙眉,仿佛生生吞下几斤窝火黄连,颤声道:

    “小和尚!你……你真死了,是不是?只剩一缕魂魄,才让我一招即来,是……是不是?”弯翘的浓睫眨得几眨,大颗大颗的泪珠自眼眶里滚出,竟不沾颊,滴滴答答撞碎在雾气氤氲的水面,她却浑然不觉。

    耿照吃了一惊,胸口没来由地一闷:“怎地……怎地她竟如此悲痛!这是……这是为了我么?”错愕间,见媚儿自温泉中站起,葫芦也似的腻白胴体离水挺立,两座沉甸甸的乳峰弹颤之间,抖落大把大把的液珠,如倾钟斛。

    池水本就不深,她生得肩宽腿长,在女子中算是高大,一直起身子,池面堪没过腴饱的耻丘,露出话?

    想必……是身为鬼王的缘故吧?

    媚儿小手一按,怔怔覆住抚着面颊的粗厚手掌,果然在冰冷的指触下,他的手背摸来比记忆中寒凉。印象里,小和尚的身体总是又硬又烫的,宛若烙铁焙红,凶猛地刨刮着、撞击着她,像要将她身子里最娇嫩湿润的部分捣坏似的,连疼痛都甘美得教人颤栗……

    至于为什么还能摸得到他的形体、感受他的抚触,恐怕也是身为鬼王的缘故吧?直到察觉男儿的掌心渐渐发烫,回神时甚至有种被灼烧的恍惚感,媚儿才急急将他的手指掰开。

    他……终于发现自己死了,是不是?

    伤感一起,身子如下油镬……那是离世者踏入鬼蜮的第一步,在坠下十八泥犁、地狱无间之前,先在“中阴”熟悉烈火焚躯的苦痛。“小和尚,你莫怕!我会……我定会想法子让你还阳。我是鬼王!这种事……这种事情一定能办得到的!”

    虽然师傅从未提过,但她开始相信“鬼王”绝非头衔而已,甚至不仅仅是权柄或王座的象征,而是真正具有掌幽通玄的无上力量!但她不能让小和尚的中阴身被烧灼殆尽,这样会坠入恶道的……雪肤红发的混血少女奋力抗拒着“鬼魂”的触摸,只为保留一丝渺茫的希望。

    “笨……笨蛋!别再碰我了呀!”她抹去泪渍,气急败坏地推拒着男儿滚烫的怀抱:“会……会烧死你的!笨……笨蛋!色鬼!蠢……呜呜……唔--嗯----”

    耿照又气又好笑,用力将她拥入怀里,铸铁般的双臂箍得紧紧的,丝毫不容她挣脱,低头堵住了她的嘴唇。媚儿被吻得心魂欲醉,眼泪又止不住地流下,片刻忽然省悟:

    “他……不是死人!”温软如绵的娇躯一绷,贝齿径往他唇上狠狠咬去!

    碧火神功发在意先,耿照还来不及疼痛,真气已透体而出,媚儿鲜滋饱水的樱唇何其娇嫩?顿时被震破嘴角。耿照也不好过,她这下是来真的,若然换了别人,肯定被生生咬下一块唇肉来,说不定连舌头都不保。纵有真气护体,他仍咬得嘴唇破裂,鲜血长流。

    “你……”耿照眼冒金星,口中不住溢红,又咸又温。

    “无端端的,你干什么咬人啊!”

    “下贱的小和尚!谁让你骗我!”

    知道眼前之人非是鬼魂,她胸塞顿开,连怒火都格外来劲,顾不得身无寸缕,一阵拳捣掌劈,用的全是“役鬼令”的杀着,鹅卵形的雪乳随出招的动作弹撞甩圆,急遽改变轮廓,晃荡之剧,竟无一霎是常形。

    兴许是杀意攀升带来了强烈的感度,杯口大的粉色乳晕之上,原本微微凹陷、软烂肉豆也似的乳蒂竟剧烈充血,无论雪乳如何甩荡,乳尖总翘硬得像小石子一样。

    耿照捂嘴踉跄,周身都是破绽,可惜她元功大损,两人贴得又近,大开大阖的路数施展不开,成了名符其实的粉拳,打在皮粗肉厚的耿照身上,自是难伤分毫,一阵劈啪肉响之后,反倒震得她掌心热辣辣的,益发恼火:

    “他妈的!这小和尚是铁铸的不成?皮肉怎地这般硬!”

    她素来好胜,平日连一尺半寸也不肯输,早忘了方才还为他流过眼泪,拳掌没奈何,就换肘击膝话,由她闹了半天,烦躁益盛,双臂一收,下腹上粗口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可、可恶……”

    但被夸奖“美丽”似乎又有点开心。无论是哪一边的身分,从来没有人敢在她面前说这等放肆的言语,集恶道群鬼甚至不知她是女儿身……媚儿缩着粉颈一阵痉挛,仿佛在躲避他温热的呵息,连圆润的香肩都瑟缩起来。

    “这样是不是很舒服?”他用鼻尖和嘴唇轻轻擦滑她敏感的颈侧。

    媚儿两臂一夹,身子不停扭动,活像是一头被悬空抱起的无助雪貂。

    “一点……一点都不舒服……啊……你别碰我……我、我一定要杀了你……”

    魔手抚着平坦的小腹向下肆虐,在滑润的温泉里爬网着金红色的细软茸毛,然后摸进一团难以言喻的浆腻温软之中。

    “这里已经这么湿了,又是怎么一回事呢?”

    “那是……那是在水里,本来就会湿的……”

    “可是很黏滑哩。”

    指尖在蜜裂间轻轻滑动,拇、食二指分开抵住,分开又抵住,仿佛揉着一团半融的糖膏,刮出的浆液全都沾黏在指腹上,连温水都冲不淡化不开。

    “是……是温泉。温泉水滑……洗……洗凝脂……”媚儿细细喘着,原本极力压抑的鼻腔哼声成了悠悠断断的气音,偶尔夹着一声拔尖倏转的激昂呜咽。

    九幽十类之主很机伶的。说粗口会吃苦头,吟诗总可以了吧?然而,也只余这一丝清明而已。

    几乎将她燃烧殆尽的欲望重又在体内苏醒,以惊人的速度累积。即使一动肛菊就疼得要命,媚儿仍忍不住沉腰旋扭,让指尖更加没入空虚难耐的玉户,到后来耿照只是将她箝住而已,呻吟不止的红发女郎自行抬臀迎凑,宛若脱缰的小牝马。

    后庭的疼痛与玉门的快感越发强烈,媚儿渐渐难以控制力道,被挤裂的肛菊渗出血丝,雪臀偶尔落得重些,便痛得她昂颈呜咽,臀肉抖似雪浪,裸背都沁出汗来。她终于受不了疼,又耐不住空虚,可怜兮兮回头:

    “求……求你,再……再下面……再下面一点……”

    “这样?”耿照将前端退出些个,扯动裂开的菊门,媚儿拱肩抚颈,打摆子似的簌簌发抖,火焰般的红发在湿漉的池岸黑岩上散成一片,趴低的裸背曲线无比诱人。

    “再……再下面一些……啊----!”

    “唧”的一声黏腻浆滑,龟头滑过会阴,终于塞进泥泞不堪的小洞。媚儿的膣户充分湿润,两壁却仍带有强大的压迫感,这一下颇受阻挠,塞进小半截便被嵌住,膣管里一圈圈的美肉拼命收缩。

    巨物忽来,媚儿猝不及防,猛地屈膝抬臀,两只小脚“哗啦!”勾出水面,玉颗般的足趾蜷了起来,由外侧紧紧夹住男儿臀股,俯腰趴在岸边的石板地上,身子痉挛不止。

    这个不自觉的反射动作使阴道内壁加倍夹起,却又箝着男根往里缩,压迫的程度甚至大过了强入后庭的紧涩,耿照握住她的雪臀,下身美得一挺,怒龙像是捅破一小团嫩肉,于无路处长驱破关,裹着油润直没至底。

    媚儿的窄迫远比记忆中更甚,似乎较初次占有她时要紧得多,偏偏她欲火炽烈,早被撩拨得一发不可收拾,阴道中泌润丰沛,闭锁似的痉挛一过,进出便极为顺畅,不变的只有她的湿热紧凑。

    他“啪啪啪”地撞击着女郎肥美多肉的雪臀,一边逗她:“媚儿怎么这样紧凑?这些日子里,都没有自己来么?”

    媚儿整个人趴在岸边,极力伸长双臂,十指揪抓着石板地,仿佛这样才能稍解巨阳冲撞的强大压力,小脑袋埋在湿濡的红发中拼命摇动,娇喘半天勉强道:“没……呜呜……都……都是你!被……被你干过之后……啊……角先生都没……没滋味啦!啊、啊、啊!”

    耿照握住她的雪臀往后抵紧,交合处再无一丝空隙。

    这姿势插入极深,媚儿美得挺腰,丰腴的小臂被他抓住,整个人弓起来,美背贴着他的胸膛,像是半跪坐在男儿身上。耿照性命或尊严--用头锤也要撞得他唇破血流,毋宁才是鬼王真正的应对姿态。

    但腰部被悬空吊起,只能以手掌和脚尖接地,却玩不出什么花样来。

    更要命的是:怒龙由下而上、微向后勾的插入角度,恰与膣管相扞格。本应深深插入的背后体位,因她上身弯折的缘故,杵身只进得一半有余,钝尖抵住一处又脆又韧、带着凹凸不平的微硬触感,似比铜钱略小的位置,竟是酸得难以形容。

    才被推送几步,她已两腿发软,抖得像要厥死过去,一股不同既往的稀蜜淌出玉户,溢满交合的缝隙,饱满的液面晃呀晃的,“噗噜”一声抖破开来,沿着耻丘、小腹淌下,液量之丰沛,直流到媚儿的颈颔间,溅得满脸都是阴户气息,舐到淫水的嘴唇麻麻的,膣里又是一阵大搐,差点让耿照精关失守。

    羞耻而愤怒的媚儿,干起来的快感简直难以形容,连感度都莫名提高了好几倍。

    “放……放开我!啊啊啊……让、让我起来!啊啊啊啊----别、别再不出的淫艳动人。

    便只一停,绣阁正面的六扇门牖“砰!”被震开,出声的那名女子一跃而入,落地时跫音甚轻,伴随着“当!”刀环轻响,桌法。但这个过程对耿照自身大有裨益,蚕娘所说的双修疗伤,约莫如是;否则仅为媚儿培壮阳丹,又无丹气可采,对眼下来说毫无意义。

    耿照又在她身子里射了两回,以提炼先天精元,再运气调理两人血脉,一边壮实阳丹;忙到下半夜,好不容易大功告成。媚儿闭目细喘,盈乳起伏不定,泛着潮红的俏丽脸蛋满是倦色,似已沉沉睡去。

    耿照为她抹去汗水残精,揭被盖好,望着她甜美的睡颜,不觉生怜,低道:“这么温温静静的,不挺好么?媚儿,你也是讨人欢喜的姑娘啊!”离榻前忽然想起,又道:“其实我也挺惦记你的,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。谢谢你……谢谢你为我流的眼泪。”

    正背转身去,碧火真气忽生感应,他侧身一让,一抹寒彻心扉的冷钢触感贴背掠过,媚儿一剑刺空,降魔青钢剑在昏灯下泛着蓝汪汪的光芒,剑柄的黄穗坠在雪白的裸裎娇躯之前不住晃荡。

    “你……你干什么!”

    媚儿面露狠笑,苍白的面庞泛着晕红,美丽的淡褐眸中却绽异光。

    “你很欢喜我,是不是,小和尚?”

    耿照实在不知怎么回答。今晚在温泉池里的重逢,让他对媚儿有所改观,方才凝着她酣睡的模样,甚至生出一丝丝心动--

    耿照以为自己看透了她。直到此刻,才发现他对她其实一无所知。媚儿等不到回答,面上的酡红慢慢褪去,咬牙轻道:“没关系,反正我也不希罕。小和尚,我早说了,有一天你落在我手里,我会挑断你的手脚筋、穿了琵琶骨,废掉你一身的武功,让你知道得罪本王的下场……”

    “还有割下来做“角先生”。”耿照提醒她:

    “……贵门有很厉害的妙法。”

    媚儿脸一红,嚅嗫道:“那、那也不必啦……你以为我在跟你开玩笑啊!”唰唰两剑,径取小和尚的咽喉!可惜气力未复,不只是脚步虚浮,剑上更无威力,招式徒具其形。

    耿照不欲缠夹,信手勾转,轻轻巧巧夺剑弃地;双掌突入中宫,按住了绵软的双峰,使的正是当日蚕娘传授的心诀。他掌心一吐劲,媚儿猛被抛回榻上,跌落时也不怎么吃痛,只是余劲震得乳尖酥颤,两条腿都软了,忙环护双乳,夹着腿心又羞又恼的模样极是可爱。

    “你!使这种不要脸的贼路数,算什么……”忽然雪颈一歪,软软瘫倒,被及时掠至的耿照接个正着,轻轻放落,幸未碰伤头脸身子。

    绣榻与内室间隔着另一扇织锦屏风,他清楚察觉一缕指风透屏而出,点了媚儿的昏睡穴。对方纵使修为高绝,能避碧火真气之灵觉,出招的瞬间不免起心动念,气机仍与先天胎息相呼应。

    --屏风后有人!

    耿照单掌推出,屏风轰然倒地,内室床上一名小小的人儿坐起身来,一袭雪白睡褛,披着狐毛披肩,用一根银绸带子束起的白发几乎曳地,比盖着腿儿的被褥还要厚绵,不是马蚕娘是谁?

    “前……前辈!”

    耿照省起自己又是赤身裸体,忙不迭滚回榻上,以被裹腰,不用看也知模样狼狈得要命。“您……您怎么在这里?”

    蚕娘轻轻巧巧地打了个哈欠。“睡觉呀!老人家睡得早。这会儿都几更天啦?”

    几更天什么的一点也不重要!“这里……这里是鬼王阴宿冥的屋子……她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知道,也是“公主殿下”的屋子。”蚕娘揉揉眼睑,笑着瞟他一眼。“这屋子的后院够大,能放得下我的向日金乌帐,便挑这儿落脚啰。要换了别间,都摆不了我的帐子呀。”

    “蚕娘一……一直都在这儿?”

    “呵呵呵,老人家睡得很熟,什么都没听见哟。”

    --她……她绝对是故意的!绝对是这样没错!

    “算算时间也该起来啦,便顺手替你点倒了她。”蚕娘掩口一笑:

    “这丫头也是,天罗香的雪丫头也是……可不能教她们看见我唷。”

    耿照微微一怔,便即明白。隐于暗处监察的桑木阴,握有媚儿的秘密并不奇怪。为了让“观察”顺利进行,别让七玄中人知道桑木阴的存在,毋宁是更有利的条件。

    对七玄一切了如指掌的蚕娘,能明白媚儿在想什么吗?耿照将倒落的屏风扶起,安置好昏睡的女郎,随手替她理了湿乱的浏海,喃喃道:“你我之间,真有这么大的仇么?还要挑手脚筋什么的,唉。”

    蚕娘拥着温暖的狐毛披肩,脚下趿着一双小巧可爱的软绸便鞋,啪答啪答走出内室。她连就寝的装扮都是成套的,不知为何,一看就令人不由自主涌上睡意,直想找一床舒适的被褥枕头窝着。

    “这丫头啊,可是喜欢你喜欢得要命呢!”

    耿照苦笑。

    “蚕娘就别消遣晚辈啦。她说要挑断我的手脚筋、穿了我的琵琶骨,废掉我的武功……我并不想同她这样的,甚至想过行有余力,该将她导向正途才是。如今想来,是我太天真了。原来她是这样恨我的。”

    蚕娘“噗哧!”举袖掩口,半晌转过一双翦水瞳眸乜着他,神情似笑非笑。

    “兴许,这就是她表达“喜欢你”的方式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