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限小说网 > 修真小说 > 妖刀记 > 妖刀记最新章节列表 第二六七折:交颈坐莲,水月镜花
    少女脱力松手,软软挂在他臂间,耿照却没打算放过她。

    尽管射得尽兴,被收缩强劲的嫩膣夹得酸爽,裹着精水牢牢嵌入蜜肉的粗长肉棒竟无消软的迹象,“剥”的一声拔出红肿的玉户,混了血丝的白浆被痉挛着的膣管一掐,蚌开吐水似的喷出小股来,溅上男儿腹间;内里盘绕如羊肠的秘穴“狐窟葬”抽搐着一缩,原本汩浆如滴乳的玉户底下只余断续液珠,将男儿精华全留在身子里,漏出不过十之一二。

    耿照将酥软絮喘的任宜紫放倒,大大分开双腿,再度深深地插满了她,一手握住一座饱满坚挺、结实弹手的浑圆乳峰,挺腰耸臀,宛若跨马提枪,一下又一下的刺着花心最深处,每次刨刮都戳出无比丰沛的泌润。

    “啊、啊……不……不要……啊!不……要……呜呜……还要……”

    少女睁着迷蒙失焦的朦胧星眸,早已不知自己在说什么,软弱的双手时而举在耳畔,或搭着狠狠掐握美乳的男儿铁腕,似拒还迎,仿佛再难禁受。

    散着湿发的雪白垫褥之上,艳丽的片片落红被爱液汗水渲染开来,宛若牡丹盛放,将少女迷茫的酡颜映衬得更加如梦似幻,明艳动人。

    耿照这一轮完全没有变换体位的念头,专注地握着饱满的玉乳,跪在少女高高举起的细腿间奋力挺腰,插得汁水飞溅,连挑数百记全无停顿,越插越快、越插越狠,直到陡升的舒爽一举越过巅峰,痛痛快快又射一回。

    任宜紫正自尖声娇吟,蓦被男儿翻至一侧,两条笔直的玉腿并紧屈起,膝盖抵住了摊叠的两只硕乳,抱成了幼女把尿般的羞耻姿态。

    这一连串的动作虽在猝不及防间做成,仿佛不会消软的阳物却一直都插在蜜穴里,串着少女转过半身,捍格已极的角度刮得阴道剧烈痉挛,龟头更是旋进了更深处……她颤抖着张大了嘴,却无法发出声音,丰沛的液感瞬间溢满花径,再度攀上高潮,而男子才正要将肉棒徐徐刮出,准备打桩似的抱着雪股狠狠抽插——

    任宜紫不知是屈服于男儿骇人的粗长,抑或溺于欲海中无法自拔,仿佛狂风暴雨中的一叶扁舟,持续跌宕于倾覆的边缘,却始终没被惊涛骇浪吞没。

    两人交叠着、纠缠着,搓揉掐刺,贴肉拍击,浆腻的“啪唧”声响几乎未曾歇止,云褥汲满汗水爱液,是一滚压过便会涨起浮泡液面的程度,淫靡的气味充斥着整个车厢。

    明明快感完全盖过了射完精的疲惫,他并未藉助碧火功还精补神,仅靠任宜紫销魂的肉体便足以维持粗硬,但无论怎么发泄,胸中始终有团火在烧,只能不断粗暴地摆弄、侵入、蹂躏着任宜紫,继续冲撞着彼此肉体的极限,仿佛里头会有答案似的。

    他不知道自己为何如此愤怒。

    是因为任宜紫把身边照顾她、保护她的孪生姊妹花,当作玩物般恣意戏弄,毫不留情地践踏她们的善良与单纯,而感到愤恨不平么?十年相伴,朝夕晨昏,虽非血亲手足,但她们照管你的起居,保护你的安危,尽心尽力,偶有拌嘴呕气,待得气头过了,总还是她们为你拾缀衣裳、摆布吃食,听你说话,陪你解闷……

    这些你视作理所当然、从没放在心上的日常,其实非是恒常不变的。总有那么一天,老天爷会在你毫无准备的当儿,就这么无端端地收回去。

    你没机会和她们道别,没机会同她们遍历既往,重临故旧;那些还未出口的感谢和抱歉,你再也没法说,值待追忆的小纪念你也留不住,苍天就这样把她们曾有的痕迹,彻底从你生命里抹去。祂知道你终将遗忘,再想不起她们的容颜笑语,只有遗憾和痛楚永难磨灭,伴随着你逐渐模糊的记忆——

    任宜紫算不清男儿到底射了多少回,玉宫深处的温热液感始终未褪,时间似乎车厢里的这方小小天地里静止下来,只有不断被撩起的欲焰攀升、跌落,而又再度复起……循环不已,仿佛永无尽头。

    同男子交欢,远比想像中更刺激、更美好,更令人蚀骨销魂;相较之下,破瓜的疼痛简直不算什么。若非在水月停轩里不得自由,出入都有无数双眼睛瞧着,该早几年试试这滋味的,来红后的这些年月,可真是浪费了——

    抱持着一丝不甘,少女疯狂地迎凑着,放浪地呻吟娇啼,尽情享受着男儿的蹂躏摧残。

    娘说的话果然半点没错。贞节之一物,是世间坏男子用来禁锢、奴役女子的恶器,明明是教人魂飞魄散至死难休的美事,却故意掐着不让你享受,更设下种种禁制,告诉你哪根肉棒才能名正言顺地插你,只管自己舒坦,不理女子的死活。

    “……为什么他们要这样?”她记得自己小时候尚不懂事,曾如此问道:

    “大家一起开心,不好么?”就在那年中秋,爹说要带她看姮娥,命巧匠以水精和海外运来的无色琉璃,在花园里连夜搭起一座冰砌似的透明亭子,指着无意间发现、信步走入亭中的母亲,笑顾女儿:“瞧,那便是月宫的姮娥。”任宜紫眼睛发亮,不知开心了多久。

    听女儿问,母亲嘴角微扬,很难说是笑了,透着一丝淡淡蔑冷的静颜仍是美得不可思议。

    “男子精出无力,阳物难以久持,软着比硬着的时候多。只有女人,可以不断自欢好中得到快乐,男子只好生出种种桎梏加诸于女子身上,免得被我们发现,他们是这般的不济事。”

    母亲只说错了一件事。男儿的粗硬持久,远远超过少女的预想,怕还真不是普通人。

    不知从什么时候起,狼藉一片的褥面又绽开了一小朵一小朵的红艳,如丁香飞散,沾上少女雪白的大腿,连坐过的地方都留下了梅花渍般的小印子,热辣辣的刺痛感由麻木的交合处再度涌起。她猜是他的粗硬磨破了花唇,也可能是破瓜的伤口不堪蹂躏,受创益深,却不想他停下。

    任宜紫被抱坐在男儿盘起的双腿之间,修长的玉腿绕过他肌肉结实的腰臀,也在他身后交盘起来。少女并不知道,这个姿势在风月册里名唤“观音坐莲”,古书亦作“鹤交颈”——母亲向她出示过一两本那样的书,一一指出其中的谬误,她和金银姊妹憋笑憋得辛苦,事后一致认为写这种破玩意的男人绝非贱狗,妥妥的蠢过猪。

    但“观音坐莲”的确插得极深,同时因动作甚小,磨破油皮的花唇或破瓜伤处都不那么疼痛了,更能尽兴品尝男儿的过人粗长。她甚至能感觉膣管紧紧包覆着巨硕的阳物,裹得形状纤毫毕现:哪里是翘起的肉菇伞冠,哪儿的青筋如虬龙般鼓胀贲起,刮得她浑身酸软,呜呜哀鸣……

    少女爱死这个姿势了,直到胸口忽起一阵异样温热。

    耿照将头脸埋在她雪沃的乳间,像小狗般贪婪地嗅着乳香,又揉又啃。任宜紫是被他握着不放,几乎整个过程中都未曾释手后,才意识到自己的双峰是这样的浑圆饱满,充满诱人魅力的,益发爱起他的搓揉来。

    然而不知从何时起,少年改以双手环住她,将她整个人抱得满满,埋首乳间,再不乱耸乱不出的动人。

    耿照目未全睁,余光中难辨其容,却一望即怔,心搏似乎因此跳停了一拍。

    由一身细润如水的乌缎光泽可知,此尤物般的诱人曲线绝非男子所有。少年却非被勾起了欲望,只觉女子随意于发流中一坐,车厢一角登时幽蓝如月,美得半点也不真实,月宫里的姮娥娘娘若然来到人间,约莫便是这般清冷脱俗,风华绝代。

    他应先运功内视,检查过周天百骸,判断能否面对各种突发状况,再决定如何行动。但耿照千不该万不该,就不该先瞥了女子一眼,连碧火神功也不及抑住心头一跳,“砰”的一声闷响,回荡在狭小静谧的空间内。

    黑衣女郎似从杂识中惊醒,转过头来,淡淡一笑。

    “你醒早了。看来阿兰山连对李寒阳、邵咸尊不落下风,似非传谬。此番重返东海,我算没白来啦。”

    耿照平生所识,流影城的总管姊姊、明姑娘,以及皇后娘娘阿妍,俱为绝色:横疏影冶丽丰美,宛若牡丹,明栈雪佼佼不群,胜似梅放;阿妍姑娘如春风袭人,当是美人中的空谷幽兰,品志高洁,心清如玉。三姝丰姿各异,唯有望之摒息这一点,却是无分轩轾的。

    而黑衣女子之美,竟是令人怦然难禁,以他阅美之众、功力之雄,亦抑不住心上那失控的一拍,讷讷坐起,目光始终难自女子面上移开,明知此举甚是无礼,自制力依然不生作用,似被那容颜身姿吸了魂去,无从挣出。

    她裸露于衣外的肌肤,白得没半分血色,指尖微带透明,未染蔻丹的指甲剔莹如羊脂玉,与一身漆黑相映照,玉色中隐约渗入些许幽蓝。

    摊在身下的裙发乌浓一片,宛若夜色浮星,居间蜷了双赤裸玉足,脚掌纤长、脚背浑圆,更无半点粗硬,连深点的掌纹刻痕都不见一条,嫩如婴臀,可说是他此生见过最美的裸足,当作圣物来来,是任丫头和金银姊妹所使的剑法。

    蚕娘号称历任马蚕娘中的武魁,博通百家,《水月卅六势》的图谱并非什么高深的绝传,岛上武阁甚至录有全本,宵明岛一脉精研剑法的高手们留下许多批注辩证,与南方武儒流传的《六极剑法》一样,被认为是东洲剑理的础石,至简至高,俱于其中。

    蚕娘对武阁的典籍下过死工夫,自未漏了水月卅六势,日后对上年轻气盛的杜妆怜,除了修为稳压少女一头,亦能侃侃而谈,针砭水月武功优劣,杜妆怜嘴硬不服,心里却认了栽,才生出诸般后事。

    金钏银雪号称剑法受杜妆怜亲炙,无论当夜与耿照一斗,或其后与鬼先生放对时,路数均与杜妆怜的狠辣绝决不同。许缁衣与染红霞之剑也非招招迫人、不留余地,但那是她俩自创的剑式,反映了各自的人品风格、武学侧重,金钏银雪所用的《泪映红妆》和《怜月照影》两部,却是杜妆怜于闭关期间所创,由许缁衣录送凝芳阁留存;门中除了挛生姊妹之外,更无他人习练。

    “这两部剑式,决计不是杜丫头所创。且不说这名儿能生生恶心死她,一个人的剑能进步也能退步,遭逢什么剧变顿悟,也可能从稳重转为狠辣……但其中必有脉络可循,不能无端变样,更不能改易其质,由男变女,或从鱼鸟变为牛马。若发生这种事,答案只有一个:男自男,女自女,鱼鸟还是鱼鸟,牛马则是他物,绝不是一物所生之变化。”

    耿照心中忽动。

    “那任姑娘自创的剑式——”

    “与挛生姊妹的理路相同。”蚕娘缓缓接口。“变化飘忽,繁而不妄,非是花哨把式。是她们根基不到,尚不能驾驭,也可能不小心练偏了,欲速则不达;须得静下心来打好基础,由简入繁,穷通极变……你想到了什么?”

    天狐刀,和蚕娘传授的那一式《蚕马刀法》,都是这个道理。但无论天狐抑或蚕马,都不是杜妆怜能够接触的武学,遑论通晓。

    退万步想,杜妆怜能为一部《天覆神功》与阴谋家合作,尽屠邬昙仙乡;以小怨杀害有提携之情、善待自己的“云山两不修”须、莫二位前辈,手段之辣,心肠之狠,实难想像胤野会将亲生女儿安插在水月门下。更何况,从任宜紫和金银姊妹花的态度来看,几无半分死间的自觉,此举无异于羊入虎口,要说能起什么作用,令人思之极恐,不敢再想下去。

    蚕娘本打算将任宜紫带回宵明岛,以免少女无辜,沦为两个女人理智丧失、相互撕咬下的牺牲品,但即使鲁莽如她,转念又生出另一个更大的疑问:为什么这么多年来,杜妆怜能容忍狐异门的余孽辗转于床榻侧畔,迟迟未下杀手?

    以银发女郎近百年的江湖见闻,至此终于沉默。胤野也好,杜妆怜也罢,她已经看不懂她们到底在盘算什么,想要的又是什么了。

    黑衣女郎——或该称她“胤野”——对于少年正面击出的这记重拳,似乎并不意外,微微侧首,似正转着心思,这个不自觉的小动作出乎意外地充满少女气息,耿照这才注意到,她看来不过三十许人,别说漱玉节、翠十九娘了,比之许缁衣怕都没大多少;说是老胡和鬼先生的亲妈,十个路人里怕有十一个不信。

    “……是蚕娘罢?”

    女郎微侧着脸,美眸一乜,打量他的神气里带着三分挑衅三分轻蔑,或有一丝似笑非笑欲叹无从,终究没把失望表露出来。这神情像极了任宜紫——耿照直到此际,才全信了蚕娘。

    “我本以为你色胆包天,豁了命才来的,没想还是仗有靠山,令人扼腕。不幸的是,我确定方圆数里之内,没有能出手救你的高人收敛声息、隐藏未现,我若改变了主意,要将你剥皮剔骨,骟阉示众,典卫大人可还有当日阿兰山莲觉寺连战三场的战意?”

    耿照不置可否,定定瞧着她。

    “她老人家很想见夫人一面,叙叙旧情,说没问夫人之前,不愿唐突而至。在下斗胆,还望夫人应允。”

    胤野神情淡漠,仿佛整个人突然浸入冰窖,眨眼间便退去了温度,对一切都不再关心。“我同她没什么好说的。同你也是。”姣美的玉手一拢膝腿,似欲起身。耿照抓不准她心中所想,却不能让千载难逢的面会止于此间,沉声道:

    “夫人于断肠湖的仇家,已与背后操弄一切的阴谋之人联手,胤丹书胤大侠之死,狐异门蒙受之灾祸冤屈,与此密不可分。夫人将爱女置于水月停轩为饵,不怕为鱼所啮,落得钩断饵丧的收场么?”

    胤野垂首不动,唇勾约隐,艳得清冷妖异,难绘难描。

    “你说话好难懂啊,典卫大人。我夫君所打官腔,难及你之二三。”

    这似笑非笑的神情也像任宜紫。然而少女的勾魂夺魄和母亲相比,委实差得太远,压迫感也是。以耿照的修为,竟隐有一丝股栗心颤,敛了敛神,续道:“当年狐异门遭难,蚕娘未及出手相救,是因为在此之前,杜妆怜便与那幕后的阴谋家联手,将蚕娘打成重伤,几难幸免。”将邬昙仙乡一事扼要说了。

    “……这是一个设计好的、极其精密的局。阴谋家将狐异门与宵明岛的联系切断,使其孤立,方能一一击破。杜妆怜是布局的棋子之一,亦是破局关键,她始终没对任姑娘出手,不代表任姑娘没有危——”

    “原来……她想要的是天覆神功。”胤野仿佛没听见他的劝解,喃喃道:“难怪……后来那处人去楼空,想是练功出了岔子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什么?”耿照蹙起浓眉,留意到“练功出了岔子”这句。

    蚕娘说过类似的话,但也一样没有深谈,随口将话题转开了去。

    耿照心思缜密,按照前后文意略一推敲,依稀抓到关窍:杜妆怜自行修习天覆功,缺乏经师指点,恐怕未蒙其利,先受其害,闭关云云,实是躲起来养病,又或受到什么严重的伤残,以致连徒儿都不肯见。

    ——那句“人去楼空”,又是什么意思?

    杜妆怜极度危险,没有人比胤野更清楚。她会将任宜紫放在平望都鞭长莫及的断肠湖畔,使她远离狐异门的羽翼保护,看似荒谬,却有个出人意表、而又合情合理的解释——

    耿照霍然抬头,正迎着黑衣女郎的笑颜。胤野的笑容不但足以消解冰霜,更让她整个人又有了温度似,忽然“活”了过来;这是深具魔性的美貌,稍不留神,便会使人失足,甘为其死。少年此生初次,深刻地体会到什么叫“倾城倾国”。

    “你很聪明。我喜欢聪明人。”女郎淡然道:

    “如你所想,十年前杜妆怜便已不在水月停轩——非是暂避风头,而是远走高飞,怕是没打算回来了。从那时起,冒充笔迹留书给许缁衣那个丫头,指点水月一门事务的,一直都是我。”